散落下的话,婉转却又不成调。
……
“换一个,昭昭。”傅尧礼“惩罚”着她,语气却是温柔的诱哄,“喊老公,好不好?”
宁昭偏起了坏心思,就是不如他的意:“尧礼——”
“嗯?”傅尧礼咬了咬宁昭的唇瓣,声音里带着笑,“宝宝怎么不乖?乖一点好不好?”
“哥哥——慢一点——”
宁昭像是在坐过山车,已经到了半空,马上就要到达顶点。
唇.齿间挤出破碎的词。
傅尧礼却毫无征兆地,突然慢下来。
“好,慢一点。”
傅尧礼忍耐着,即使就快要爆炸,他仍旧缓慢地后撤,离开被包裹着的温暖。
看起来极其“听话”。
可是过山车被迫停在半空,再也上不了更高的地方,不上不下,更让人难受。
宁昭不满,拿手去拍他:“你不许这样。”
“不许哪样?”傅尧礼故意磨着,假装听不懂。
“就是……不许这样。”宁昭羞红着脸,不肯说。
傅尧礼的目的也不是逼她说这些,他笑了笑,说:“那昭昭喊一声老公,好不好?”
宁昭眼尾还湿润着,她咬住唇,喊傅尧礼:“老公。”
她话音落下,空虚瞬间被填满。
傅尧礼附到宁昭耳边,说了句风流话;“宝宝,喊一次,一下,好不好?”
宁昭没想到,傅尧礼竟这么坏。
居然敢要挟她。
她想说不好,可是马上就快要到云端。
而傅尧礼,是能让她到云端的人。
她不得不答应傅尧礼这个贪心的要求。
“老、公——”
一声叠一声。
婉转,动听。娇媚,勾人。
比最猛的春.药还好用。
傅尧礼一遍又一遍回应着宁昭。
“我爱你,昭昭。”
“我最爱你。”
……
意乱情迷,满室风雨。
两道交叠纠缠的身影被昏黄的灯光投射在窗帘上。
潮起、潮落。
缠绵不休。
-
第二天,宁昭毫不意外地又起晚了。
傅尧礼的精力本就旺盛,宁昭什么都不做,都能被他压着来好几次。昨晚她稍加勾引,更是疯狂。
宁昭不想动,在床上赖了一上午,等着中午傅尧礼回家后服侍她。
除了在床上,傅尧礼偶尔强势、坏心思,其余时候对宁昭都是百依百顺。
中午回到天鹅湾后,他任凭宁昭“控诉”他前一晚的种种罪行。
“你倒是西装革履上班去了,留我一个人躺在床上,都要无聊死了!”
宁昭靠在床背上,做了漂亮美甲的指尖点着傅尧礼的肩,佯装不满。
“罚你睡三天客房。”
傅尧礼喂了她一口粥,说:“错了,昭昭,可以换别的惩罚吗?”
宁昭眯了眯眼,敏锐地捕捉到他话里的漏洞:“只承认错误,不保证不再犯?是下次还会继续的意思吗?”
傅尧礼眉头轻挑。
他又给宁昭夹了一块儿排骨,反问:“可是昭昭,你不是也很舒服吗?”
“傅尧礼!”宁昭的脸一下涨的通红,像只炸毛的小猫,“现在是在讲这个吗!”
她舒服怎么了!她现在就是要控诉他!
他竟然还敢反问!
“好好好,我错了。”傅尧礼温声给她顺毛,“你换一个惩罚,昭昭。”
“你先保证。”宁昭不肯轻易跳过上一个话题。
傅尧礼耸了耸肩,眼尾浮着笑意:“昭昭,你知道的,我不承诺做不到的事情。”
“那你就等着睡客房吧。”宁昭别过头,故意说。
傅尧礼不知想到什么,假装遗憾地说:“那昭昭,下次我可能会更坏了。”
“啊啊啊啊傅尧礼!”宁昭扑进傅尧礼的怀里,拿手去捂他的嘴,“我讨厌你!”
还是不够。
宁昭想了想,在傅尧礼的肩头咬了一口。
傅尧礼把手中的筷子放到碗上,把宁昭圈牢,免得她掉下去:“昭昭,你属小猫吗?”
宁昭窝在他怀里,嘟着嘴,哼哼唧唧。
傅尧礼擡手,刮了刮她的鼻尖,问:“讨厌我还是喜欢我?”
“喜欢你。”宁昭环紧傅尧礼,脸埋进他的胸膛,黏糊糊地说。
傅尧礼揉了揉宁昭的脑袋,说:“嗯,我也喜欢你。”
宁昭唇角抑制不住地翘起。
“下午有什么安排吗,昭昭?”傅尧礼问。
“有呀。”宁昭说,“距离我的演奏会只有两周的时间了,我要再熟悉一下——怎么了?”
她的演奏会在六月十六号,还有十四天,刚好两周。
“没事儿,我在想如果你不忙的话,带你去公司。”傅尧礼笑道。
“不行呢,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宁昭皱了皱鼻尖,说,“你不可以一直黏着我。”
傅尧礼叹了口气:“那好吧,我们晚上再见。”
……
两周的时间一晃而过,眨眼已经是六月中旬。
太阳越来越毒辣,天气越来越热。
六月十六号是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宁昭的演奏会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