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第二百一十七章
流花沏猜得没错, 系汜泠还真打算忽悠...咳咳，是说服临茈佩。
刚走出泪离楼, 系汜泠就看向临茈佩，而佩佩也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样。
“不行！在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之前不行！”
事关好友的身体健康，临茈佩说什么都不愿意退步。
但系汜泠却很了解临茈佩。
“我的眼睛本来就会变色。”
突然的坦诚让临茈佩准备好的抵抗瞬间化为乌有。
粉毛耶耶微微眨眼。
“诶？”
系汜泠看着好友的反应，很努力的才没有笑出声。
眼看好友眼中的抗议就要拉满了，系汜泠赶紧开始解释，“我的双眼在我极度愤怒的时候会变红，也就是你看到的模样。”
临茈佩再次看向40的红眸，原来是代表愤怒吗...不对不对！
“什么时候的事！我和77都不知道啊！”
好家伙, 之前才和77生过气，因为他在很重要的, 关乎到自身安危的事情上有所隐瞒，现在又来一个40。
当他佩佩是好欺负的嘛！
系汜泠赶紧求饶，“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们的！而是这么多年过去我自己都忘了！”
不管以前他是不是真的忘了，反正这一次是一定忘记了。
况且他也不算是在骗人, 关于自己眼睛为什么会变红，可能与他的家族有关，但系汜泠从记事起就已经在孤儿院里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根本就无从查起。
再加上对他的身体健康也没有影响, 又有系统提供的屏蔽支持, 系汜泠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想起来还有这回事。
临茈佩仔细的看着好友的双眼, 虽然他也看不出来系汜泠有没有撒谎, 但刚刚系汜泠也很懵逼的表情是真的。
“好吧40, 我先信你这一次！所以是只和愤怒有关吗？”
在临茈佩的记忆中，系汜泠的确很少会动怒, 他一直都是一个很温柔可靠的人。
如果是刚刚的话...那就是因为温宁的事情而生气了。
“可你怎么只变了一只眼睛呢？”
这也是系汜泠感到疑惑的地方，好在系统总算是回来了。
——
对于系统来说，他没想到在将世界的所有权从老贼手里夺过来，还给世界意识之后，还会有这么麻烦的情况出现。
用愿力做出的道具虽然一开始并不是冲着一劳永逸去的，但系统觉得如果不是发生了某种变化，系汜泠的右眼是不会突破束缚变红的。
和他一开始与系汜泠所说的一样，他的双眼涉及到了一些很深层次的东西，虽不至于到了世界本源的地步，但想要纯粹的改变需要巨量的愿力，即使是现在的系汜泠也无法负担。
不过因为这双眼睛目前看来除了会吸引某些变态以外，并没有什么副作用，所以系汜泠渐渐的忘了，系统也渐渐的忘了。
如今冷不丁的出现，像是在给他们敲响警钟似的。
系统就只能向世界意识发问，询问系汜泠的眼眸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在愤怒的时候变红的。
世界意识的回答却只言片语的。
“因为...愤怒...”
“不，我知道汜泠是愤怒的时候双眼变红，我要的是为什么。”
“这就是...为什么。”
系统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和用问题回答问题有什么区别？
于是他就只能换一个形式发问。
“这是坏事还是好事。”
世界意识并没有隐瞒，某种意义上它就像个孩子一样，根本理解不了系统的提问。
“你指的是...对谁...”
系统略微有些无奈，感觉把主权还给世界意识之后，还不如之前系汜泠作为老贼助理时得到的信息多。
但毕竟只是凭空的发问，系统也无法依据现实问出更有建设性的问题。
就比如当初系汜泠用愿力很精准的问出了‘句芒是如何死亡’的问题，现在不需要愿力也能得到同样的答案罢了。
“对系汜泠来说，他的眼睛突然变红是好事还是坏事？”
“坏事。”
世界意识这次没有任何犹豫的给出了答案，听得系统心里咯噔一下。
竟然是坏事？
“哪方面的坏事？”
系统还是不会提问，得到的依旧是碎片般的回答。
“愤怒...会...夺走他的...一切。”
可即使是碎片化的答案，也足够让系统心惊胆战了。
他突然意识到，前边世界意识所说的‘因为愤怒’，并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
“夺走什么？夺走系汜泠的一切？”
“是的。”
“一切是什么？”
“肉＝体...理智...精神...所有的一切。”
系统越听越慌张。
“是谁的阴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