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这是正常反应。
“吉羌泽仁!”
我听见自己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
一切噩梦都随着这声呼喊破碎,回过神发现,我仍对着那双幽深的黑眸,而我的耳边,吉羌泽仁“生”字的尾音才刚刚消失。
梦魇在数秒之间有了生死。
我索性闭上眼睛,紧攥着手中渗骨的冷汗。
下一秒,吉羌泽仁咬下纱布,低头吻我。
我被他的行为彻底拉回现实,缓了半晌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可话一出口,才发觉自己是多么没有底气。
“吉羌泽仁,你凭什么这么说……”
“你凭什么这么说—”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没什么威慑力后,我咬着牙,加急重复了一遍。
吉羌泽仁听完后,似乎并不打算回答我,而是俯身亲了我一下,亲就亲,亲完还要眨巴眼睛看着我,似乎很期待我的反应,又像是在跟我较劲,只要我多说一句,他就多亲一下。
简直就像个……幼稚鬼。
“不要胡说八道。”我冷眼瞪吉羌泽仁一眼,却等来他又亲我一下,我想咬他一口,又不忍心,只能干巴巴地警告,“离我远点……不要做这些无谓的事情。”
与其这样闭麦我,倒不如直接纱布来得干脆。
吃了闭门羹的我选择不再说话,因为我是个胆小鬼……我也是个俗人,会期待他的下一个吻。
吉羌泽仁果然没有再亲我,也没有回答,只是小心抱住我,但呼吸就像野火,星星之火也能愈燃愈烈。
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开始吻我头发,忽轻忽重,像是在进行一场专属的标记,又像是在给我疗伤。
“你—你干什么?”
我吓一大跳,抑制住即将破口而出的呵斥,急匆匆低声阻止他,我并非是怕他对我做什么,而是怕暴露自己心口不一。
吉羌泽仁身形一滞,随即缓缓直起腰,他压下眼帘注视我,幽幽的目光,无声逼人。
这种高下被人看着,似乎情绪都会叫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捕捉住,羞耻又没有安全感,让我有一种皇帝新衣的错觉。
我别扭地挣扎,几乎是使出了很大力气,然而根本没有用,我的力气在身为体育生的吉羌泽仁面前,几乎不值一提。
他伸手理了理我头发,而后顺着少腹把手放在身侧,稍稍合力,握住十分敏感的分界点。
我反射性捏眉看吉羌泽仁,却听见一声粗重的呼吸。
意识到始作俑者是我自己后,我突然心虚,视线飘忽不定,整张脸烫得发胀,灼烧在脸颊两侧各聚一点,重重地向下坠,像是要把我的脸皮扯下去。
此时此刻,我需要一只手挡住我的脸,换作其他东西也可以,总之能够不让吉羌泽仁看到我的脸就好。
不然这也太没有说服力了。
然而,除了吉羌泽仁还是吉羌泽仁,我又闭上眼睛,掩耳盗铃,可是这样的话,触觉与听觉就会翻倍精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