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为难他了。
“那我,用手?”
吉羌泽仁闻声看向我的手,喉头上下一滚,吞咽的声音在我耳边十分清晰,但他还是在犹豫。
“坐我前面。”我咬了咬他耸兀的喉结,替他决定。
“原医生……”踌躇片刻后,吉羌泽仁面对我,我往下看了眼,那吞咽的声音又跑进了我的喉咙。我下意识舔了舔嘴唇,下一秒就被吉羌泽仁不由分说地吻住。
我像是在对他进行一场报复,他多用力吻我,我就多用力弄他,只是我拉弓的技术没他那么好,或许不太能让他尽情得了。
吉羌泽仁乖乖掐着我的腰不游走,那双湿润的唇却一次次重复我名字,一遍遍用吻丈量我脸上肌理,那唇上有麻药,所到之处,战栗痉挛。
我估摸他所花的时间比我长很多,以至于最后结束时,我的左手已经酸麻,正常的伸展都有些吃力。
吉羌泽仁替我擦洗好后又给我做手掌按摩,还简单做了二人份早餐。
对,是早餐,在他窗帘拉开之前,我一直以为是大晚上的糊涂账,到第二天睡醒前,也算是能给我一个编织借口的时间。
谁知道不用睡就早上了。
“我去上课了,原医生,等我中午回家。”吉羌泽仁单肩背包,一条腿跪在床上,他伸手卡起我下巴,低头给我蜻蜓点水的吻。
我擡眼盯着他,没说话。
他又低头亲我一下。
我还是没说话。
吉羌泽仁笑了笑,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翻盖机,放在我手上说:“卡已经换过来了,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随时都可以。”
“也不知道原医生记不记得我的号码?”
机体冰凉,为了防止我联系别人,他竟然会做到这个地步。我记得他的号码,但我知道不能正确回答,最好是不回答。
吉羌泽仁保持着单跪姿势,等着我的回复,片刻无果,他选择凑到我面前,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对我说:“1,3,7,8,5,6,9,7,4,4,8。”
“原医生,可别再忘了。”
我依旧不吭声,目送他离开,听房门反锁的声音后,我给陈列打去电话。
陈列揶揄问:“怎么样,生米熟了吗?”
我有些无奈,说:“夹生饭,对了,你什么时候过来,我这样上厕所都是问题。”
陈列明显没有听进去我后面的话,“这才第一天,半天都没有,你就受不了了?”
我重复了一遍,“人有三急。”
“哦,阿嚏—”陈列打了个喷嚏说,“你床头位置的床垫换成绳,就没法了。”
“门也锁了,这样绑着也不知道有什么用。”我嘟囔了一句,趴下身从床垫说绳了,这剪刀剪个纱布都费劲。”
陈列打着马虎眼说:“你好歹是个骨科医生,怕你把门撬了呗,哎呀,我这叫万全之策,要是被发现了,还能狡辩不是?”
那倒是。
“这里离成宁理工大多远?”我挽着手剪纱布。
陈列说:“坐车大概半个小时。”
那吉羌泽仁每天来回,不仅费车费,人也遭罪。
“尽快离开吧,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对了,那边怎么样?”
陈列:“本来约好今天面谈,但他又说临时有事,就推到明天了,到时候我试试能不能把那些证据买下来。”
“不然你俩闹分手,折腾得我都够呛。”
我知道这样做实在有些大题小做,但对我们而言,尤其是对吉羌泽仁来说,却是最保险的。
上完厕所后,我站在窗前往外看, />
还真是不留后路。
如果,他回来没有看见我,是会先感到着急,还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