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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身体里最恶劣的鬼。(2 / 2)

“我回到这里,真的是对的吗?”

总之,不该继续呆在这里。

吉羌泽仁的眉眼一如既往的温柔,似乎能包容我所有的情绪,他笑着,清楚回答:“绝对。”

我沉默,没说话。

可能是察觉我态度反常,他低头要吻我,我心下烦乱,扭头躲开。

“呵。”

吉羌泽仁兀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突然只手捏住我下巴,把我的脸生生掰向他。

我吃痛闷哼,擡眼蓦地对上一双幽深莫测的眼,里头翻涌的怒欲,在夜里显得格外诡谲。

而后,我看见那双薄唇缓缓开合,发出几近咬牙切齿的叹息,“真受不了啊……原医生。”

不等我反应,吉羌泽仁把我拽进洗手间,拉下我裤子,就着淋下来的水,粗鲁地开始清理。

我浑身湿透,不敢闹太大动静,反肘挡他胸口,压着声音喊:“吉羌泽仁……!”

当事人不为所动,反而把我双手反剪,压在墙壁上,瓷砖的冰凉激得我一哆嗦,导致被抽捣的地方猛缩,紧紧吸住作乱的手指。

“这么喜欢吗?”吉羌泽仁手下发狠,我顿时像受惊的蛇,极度后仰,咬着下唇发出七零八碎的深吟。

吉羌泽仁手下不停,却把我翻过身,泄愤似地堵上我的唇,重重地咬了一口后又问:“躲吗?”

我难以反抗,只得卡着他脖子警告:“松手,出去……额啊—”

吉羌泽仁左灯右行,他高拉手臂,轻而易举将我试图反抗的手箍在头顶。

“嘘。”他突然贴脸,食指抵在我唇上,冷冰冰地说,“我们这农村自建房,隔音差得很,可留不住原医生销魂的声音。”

我登时被掐住哑xue,一点声音都不敢再发出,只能任由被吉羌泽仁,以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抱上楼。

事已至此,我当然不会自讨没趣,就在我以为会回房的时候,抱着我的人突然停下。

停在了三面通风的楼道上。

吉羌泽仁把我的裤子彻底脱掉,扔在脚下,夜风如蛇,缠游在我不着寸缕的下半身。

难道要在这里做吗!?

我惊骇不已,后知后觉地开始挣扎,可不得不压低的声音显得毫无威慑力,“吉羌泽仁,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额哈,快停下这在楼道上!”

“昂。”吉羌泽仁把我放下压在木墙上,继而不以为然地接话,“是啊,在楼道上,小姨就在楼下睡着呢。”

这一幕若被他家人看见,后果将不堪设想……包括但不限于吉羌泽仁被驱逐出家门,甚至被浸猪笼……

我越想越害怕,心头霍然熄火,开始软声哄:“进屋好不好……?”

“不好。”吉羌泽仁淡淡否认,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在他手底下颤腰发抖。

我咬着唇,心想可能过会儿就好了。

近十分钟过去,吉羌泽仁终于停止动作,松开对我的禁锢,我脱水般顺着木壁半倒在了地上。

就在我以为会转移阵地的时候,吉羌泽仁却拉开拉链,居高临下地掐住我下颌,硬邦邦地命令,“用嘴。”

我愣在原地。

我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的反应取悦了他,吉羌泽仁伸手碾上我的双唇,声音却轻了不少,“用这张不饶人的嘴。”

逃不了。

我知道这是自己平白招的。

这种事,我们也互相做过,但这却是吉羌泽仁第一次要求我。

我的技术没什么变化,也可以说没什么进步,只能保证不弄疼他,至于舒不舒服,我完全把握不了。

低沉的轻哼落在风里,然后飞向四面八方,我们以为天衣无缝,实则万物都注视着我们,刹那间,我心底生出一种亵渎自然的负罪感……适得其反地点燃了身体里最恶劣的鬼。

吉羌泽仁的手指插在我头发里揉摸,渐渐的,我分不清越来越重的,是谁的呼吸。

就在我尽心尽力时,他一把将我拉起反压,继而不由分说地直捣深xue。

我猛地抻长脖子,如同濒死的鱼,枯张着口,发不出声音。

身后的冲撞一开始就卯足劲,根本没想留给我喘息的机会,每一次进入,都让我感觉自己的小腹会被长铁烧穿。

心理与生理的双重高潮下,我两眼发白,只知道自己凭着吉羌泽仁的一条手臂不停地起伏动荡,而不知不觉中,不知道是什么液体糊了我满脸。

我肯定是哭了。

吉羌泽仁终于大发慈悲,把我放到床上,他似乎冷静了下来,伏身在我耳边慢悠悠地问:“欺负你了吗?”

不等我回答,他又动起来,不过这次却换了方式。

吉羌泽仁不再狠撞,转为慢速碾磨,刻意地,深深地,磨着那一点。

一切顾忌抛之脑后,我失声惊叫:“啊—别这样—我错了我错了,泽仁—”

吉羌泽仁突然捂住我的嘴,伏身在我耳边说:“再闹,真就来人了。”

我疯狂摇头,说出的话含糊不清,“我错了……我错了。”

“原医生没错。”吉羌泽仁上面松手,

“额!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错哪儿了。”

我好不容易找回点意识,正准备开口,就又被吉羌泽仁顶了回去,反反复复好几次,每察觉我有开口的趋向,他就直顶敏感点,叫我津液含不住。

他吻着我耳朵,呼吸黏腻潮湿,“你动摇一次,今晚的事情就会上演一次,直到你不再动摇为止。”

“哭也不行。”

“收起那些没用的想法,我就算死了,也会守着你。”

……

万籁俱寂,我们用体温蒸发对方身上的液体,直到天边鱼肚白,这场疯狂噤声的欲事,才以我的小便失禁告终。

他明明那么会说情话,可每当我有所退后的迹象,他却不善言辞,只会在不易被人看见的时间里,把我顶在容易被人发现的地点,一声不吭地将那些念头顶得稀碎。

凌晨的树林里,小溪旁,牛圈后面……

青天白日的去摘五味子的高山深处,在硌腰冰凉的楼梯上……

到最后,他总是会说一句—“原医生,我不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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