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打算跟着对方一起去过去寻找,找找自己身上出现的问题。
要不然真的挺麻烦的。
最关键的是,他家里人的年龄小,不大,都在上学中,跟他接触的时间都不太长,哪怕有接触了就是吃饭,基本根本没有任何交流。
才导致他更加不理解了。
然而他也有点想要知道基本状况怎么回事,不然真的有点灵异事件,这种情况对于他来说有点不可思议。
思考到这里,沉默了片刻之后便仰起头,目光特别严肃地跟对方商量了一会儿,商量了,十分钟左右,两者达成共识。
打算稍等片刻,去古宅查看具体情况,至于孟婆的事情可以推一推,毕竟孟婆肯定会恢复的。
会自己找到案发点的。
之后他便就没有再说下去了,反而擡起手,目光注视着自己的手指尖,里面的细线还是存在的。
那些想要攻击他人的木偶,却被压制住了,毫无挣扎,跟个死木偶一样一动不动的,跟没有恢复记忆之前的差距极其大,仿佛就像那种欺善怕恶的人一般。
只要别人显得比较弱气一些,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别人痛苦上面,建立信心,从而满足自己的欲望。
对于这种人来说,简直就是恶心至极,基本上木偶就跟这种人差不多一样,毫无差距感,想想那个画面都觉得让人恶心的想吐。
正常人都无法理解这种情况,哪怕他是一个能控制木偶的人呢?再说了,没恢复记忆之前,那会他在古宅里也看得清清楚楚的了,对方的木偶是用尸油去滋养的。
当真是不要命似的,对于这种人来说,早晚都要进地府,留在阳间简直就是个祸害中的祸害。
手上的这些木偶线估计也是对方给他种的,要不然他怎么会产生如此的变化,活了这么多年了。
他根本就没有经历过这些,要不是这次的原因,都无法恢复记忆,如今对于他来说,是又恨又感激的,恨是对方让他变成了这副模样,感激是让他恢复了记忆。
这种情况也不太好说,没有再去想这些事了,靠坐在轮椅上一动不动的,擡起眼眸和面前的人互相对望着。
这一刻他仿佛将所有的事情都全然忘记了,满脑子都是真好看,他真的好喜欢。
不,应该准确地来说是爱。
如今不能将这些事物全然说出来,要不然真的受罪的还只能是他,到时候对方知道他的心意,跟他拉开距离,那不就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吗?
大概看了不到两分钟左右连忙就低下了头,开始转移注意力。
多亏了对方没有发现这种状况。
说的也是。
楚睿姌的确没有发现这种细微的情况,只是微微扬起嘴角笑了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如今的状况了,收回了视线,朝着大厅环绕了一圈,看着大家坐在原位上。
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让他一时之间没有搞清楚,到底是个怎么情况,反正这也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不影响什么的,可能是对方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他不是那种多管闲事的人,没事了,还把人问问你怎么了?你有事没事啊,这不就是欠打吗?虽说是地府的主人。
当真是没必要在那里去问,大家都有自己的情绪,问多了会烦躁,而不是他问了别人就能告诉他的。
况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思绪。
无论怎么样都是个人的事情。
与他来说没有牵连。
紧接着转了一个方向,朝自己的主位上漫步走去,不到一分钟左右便走到桌子的旁边,绕过桌子回到主位置上。
拉开椅子靠坐在上面,双手抱胸,目光严肃地思考了一番,直起身子,将桌子上的书籍全然收了起来。
让桌子看起来不那么的乱糟糟。
能够轻松一些,简约大方。
不会让人看起来,满心都是烦躁感。
差不多时,擡起眼眸朝着大殿上看了一会,随后清了清嗓子,示意大家都集中一点,开口讲述,“那么接下来大家就跟着我一起过去吧,这次的情况跟往常不同,说严重了其实不怎么严重,但能让你们提升灵力,也能够展现自己的能力。”
是的,这次的情况不只是去处理案件,而是要看看自身的能力有没有提升,要不真的根本不知道具体状况到底是什么,总觉得自己很强大。
事实情况真的如此吗?
不去真真正正的体会战场,是不能确定的,不然这样只会让自己显得太过于前卫,自负。
如果真的遇到一些战场上的状况,没有自己想象的中那么的强。
出事的百分之百就是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