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哪一点,都觉得不好,有辱家教,家教告诉他不能够这个样子,
还是将书籍抱在了怀里,另外一只手将眼睛胡乱的擦了许久,确保没有眼泪之后。
擡起头露出那双通红的眼睛,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对方,仓促地向前走了好几步,直到站在对方的面前,脚步才慌乱地停了下来。
期间还一本正经的将自己的小裙子给整理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一个折皱点都没有,非常的干练,这些都不是多大的问题。
毕竟自己还是一个小孩子嘛,出错了,别人都不会怪罪。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只是将书籍给捡起来,打算递给自家老大罢了,将捡起来的东西还给对方,这是不就是。
传统的友好美德吗?老师讲了,要做一个懂事,有礼貌的小朋友。
人见人夸。
想着脸色就变得非常的认真,将手伸出去书本刚好放在了对方的面前,为保对方能够收下,猛地擡起自己的小脑袋,导致两条辫子不断地晃悠着。
刘海贴在了额头上,途中不想让刘海挡住自己的眼睛,还晃动了一下脑袋,将刘海撇到了旁边。
露出湿漉漉的双眼,语气乖巧软糯地开口:“老大,我帮你捡起来了,书要放在哪里啊?”
本质上她已经找好了位置,想要将书籍放在老大的手中,但非得要等待着上司的同意。
认真地保持着一个动作,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怕自己大幅度地晃动,对方就拿不到书籍,认真且乖巧,跟那机器人似的。
做事一板一眼的,生怕自己做错了,无论哪一样,都特别认死理,根本不会变通,放出去都会让人产生嫌弃的感觉。
怎么说呢?对于这种人来说根本就不会去看,示意眼色都不会及时反应过来,相当的迟钝,总体下来不是得罪这个就是得罪那个。
即便无论在哪里都会得罪人。
那现在也不能说怎么样?太过于认真了,导致她满心满眼都是这一个事情。
保持着一个姿势,在原地等待了不到五分钟左右之后,有点扛不住了,胳膊都是酸的,腿绷得太直了,想弯下去都有点难度了。
不是别人的问题,而是自己在保持姿势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到这一点。
一天虽然站着,可是能活动啊,然而这个阶段,总觉得对方给她的气息特别的强烈。
额头上都滴出来了许多汗水。
汗水从额头上流到了自己的脸颊上。
都没有去处理。
不知道是不是太害怕了,还是心里作用格外的大,再者就是,根本不知道是向前还是向后,只能硬扛着在原地内心万般地祈祷对方能够看过来。
大概祈祷了三分钟不到,一个极其温柔的声音传了过来,让她紧张又浮躁的心情瞬间安静了下来。
楚睿姌胸靠在了书柜子上,犯了好一会儿困,眯瞪了一小会,被外面的触碰声给吵精神了,也不知道谁在外面,到底干什么呢?
烦不烦啊。
到处都是哐哐响的声音,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的,能被吵起来,和这个脱不了干系,声音格外的大,紧接着又“碰”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坠落在地上一样。
产生出巨大的声音,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产生的,难道是有状况发生吗?没道理啊,一般时间点下,哪怕是发生了状况,很快就会有人来告知。
声音已经发生了好一会了,都没有鬼差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告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看来没有什么坏的事情发生。
当下没有必要去了解,到底是什么情况呢?费时费力。
还不如放松心情在去看呢?垂下头开始驱散自己发困的意识,一边按揉太阳xue,一边打哈欠,让自己的情绪能够精神一些。
清醒过后。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擡起眼眸,朝着不远处的窗户处望了过去,一眼望去,他整个人都惊呆了,许多的魂体都搬着一个大箱子,在地府周围来来回回地走动。
到底是什么情况?难不成大家是想要在这里安居吗?再怎么说,这里的房屋都没有建起来,怎么安居,到处都是土房,到时候出现状况跟疑问,那大家不就是白搬了吗?
再产生房屋不稳固,晃动产生坍塌,东西会全部被埋没在其中,想要拿出来都不太可能了,就算拿出来,百分之百已经不能看了。
支离破碎的。
跟那虚构的存在一样,破碎的根本就无法触碰到。
哪怕拿回去了
不用想都知道咋回事,能看着,摸不着,摆那啥用都没有,跟个装饰品似的。
啥用没有,还不如从一开始不搬呢,这种情况估计也不会发生,但是现在的情况让他属实不理解,既然不理解。
就那样吧。
难不成去拦着大家不让搬吧,既然想搬就搬过来吧,要是出现问题反正无论怎样都是自己全权负责,自己找的罪自己受,再怎么艰难都要受下去。
恒古不变的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