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开嘴,艰难的提出了几个德语单词,但声音太小,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刚收回视线的林克立即被那几个听不清的单词吸引,询问道:“你刚在说什么?”
“asdfjkl geld!”
“啊?”林克顿了一下,脑海中搜索着这两个单词的意思,最后他得出结论——压根没有这两个词。
“看来是胡言乱语,目前并没有任何攻击性行为……”
说着,林克拿出本子,在记录之前,他又询问了一遍名字。
“……ɑ?guwrjdoal ?:áāèвenn?——”
“好的,又是一番胡言乱语。”
询问名字的计划已经失败,林克最终选择拿来一条白丝带,用笔在上面写了个大大“1”,缠在他的臂膀上,随后低头记录起“1”的具体信息来。
“症状局限在个人或小范围内,无自伤或攻击行为,表现为胡言乱语……”
记录完毕后,林克示意士兵把他带走,但刚把他从椅子上拽起来,患者又开始了哭泣,没一会又变成了大笑,也终于吐出了几个能听得懂的单词:
“您看得到吗?我的妹妹就在这个监狱外,她在冲我招手,她在亲昵的喊着‘哥哥’!”
回应他的是林克的沉默不语。
没一会,第二个患者被送进来,他是被好几个大兵拖着进来的,刚一坐下,他的身躯就开始颤抖,过度频繁的呼吸。
林克立马把症状写了下来。
当他准备仔细观察时,患者突然高喊道:“你们就是如此,抹杀我的家人,他们明明就在那里!”
随后,他立即从椅子上站起身,向面前的医生扑去。
没反应过来的林克当即被扑倒在地,还没展开反抗,他的左右脸就挨了一拳。
当第三拳准备向着鼻子砸去时,几个大兵着急忙慌的冲上来,将患者拉到一边,随后用一个简单而粗暴的方法让其丧失了战斗力。
“林克先生,你还好吗?”一名解决完麻烦的士兵走上前,将林克从地上扶起来。
他看向林克,整个过程来的太快了,以至于连受害者本人都没反应过来。
“毫无疑问,这是个集体癔症的重度患者,”林克摇摇头,冲控制住患者的士兵喊,“给它带上红丝带,记得在上边写个‘2’。”
闻言,士兵抓起掉落在地的红丝带,匆忙写上了“2”,缠在患者手臂上,随后像拖拽一头野兽似的将其带了出去。
闹剧终于结束了。
林克揉了揉脸,从地上捡起本子和丝带,又重新坐回到位子上。
“把下一个人带进来吧——还有,下次动作快点。”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