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女神没有眷顾贝拉拉·波普夫,她最终死在了医院,那时,15岁的莱曼从医生口中得知——贝拉拉死于霍乱。”
“但是,那真的是霍乱吗?那难道不是伪装成霍乱的未知的疾病吗?亲爱的,我想您一定思考过这个问题。”
黑光将问题抛给了莱曼,短暂的等待后,黑光得到了一个意外的答案。
“不,我从未思考过。”
“确定如此吗?在拿到那个黑色的本子时,您得知了一个闻所未闻的病症,闻所未闻的候症群。”
“在此之前,您难道没有类似的经历吗?难道没有恰到好处的灵光一闪吗?”
但是,即便在这样的补充下,莱曼的回答仍然不变——从未思考过。
“但愿您永远都是如此。”
转而,黑光与她谈论起了近些日子出现在众人眼前的秩序会:“亲爱的,这段记忆于您而言或许也是模糊的,您没有把它记得那么深刻,但是呢,您一定知道秩序会的一个人,没错!就是卡利克勒。”
“相较于愚蠢的克劳森,她要更加聪慧,相较于秩序部领导者的库尔特,她要远超这位勇敢的顾问。”
“卡利克勒,名字由‘κ?λλο?’和‘κλ?ο?’组合而成。”
“ ‘κ?λλο?’为美丽、高贵,‘κλ?ο?’为荣誉与名声。”
“祂是美丽的荣耀与高贵的名声,在荒唐与疯癫的袭来之下,祂变得令人崇拜,变得伟大,变得高贵。”
“祂是令人赞美的,也是哲学史中强权道德的典型象征。”
“哦,卡利克勒,多么伟大的名字,多么高贵的名字,让我们深陷其中,深陷对祂的膜拜。”
“将双膝紧紧地贴在地板,将头狠狠地咋进大坑中,双手紧抓着逐渐出现的缝隙,直直渗出了血,直直疼痛传遍了全身。”
“请停下。”面对黑光越来越激动的语气,莱曼连忙制止了它,往前踏出几步,然后转过身,招呼着黑光紧跟着自己。
故事已经讲完了,就在不久前,而莱曼,她也终于抵达了一扇纯白的大门。
这门没有把手,甚至不算是个门,只是拥有门地形状。
它如此的洁白,纵使是黑光走上前,也立即被染成白色,吓得它连忙后退,还不忘喊着:“哦!它简直像个被打翻的颜料桶似的!”
黑光甩了甩自己的身体,但那纯洁的白色就像印在上面似的,怎么甩也甩不掉。
“嘿,亲爱的,您有手帕之类的东西吗?”
“当然。”莱曼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帮黑光擦了擦上边的白色。
一番努力下,黑色再次出现,代价是手帕已经与周围融为一体。
“看看您手里的东西,它白的不像话,赶快丢掉吧,我怕您也落得跟我一个下场。”
听从黑光的指令,莱曼将手里的“白布”给丢到一边,又转过头将注意力放到面前的白色大门上。
在内心,有一种欲望,它强烈的、难以抵抗的驱使着莱曼走进大门,踏进那一片白色之中。
那是她难以控制的,在这难以抵抗的驱使下,莱曼踏过了那扇大门,里面是一片白的不像样子的正方体房间。
“等等我!”黑光把自己变成了白光,直至穿越大门后,它又重新变回来,但沾上的白色却依旧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