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科尔沁的台吉简单介绍下他的身份和哲哲一脉的关系。
奎蒙克塔斯哈喇——博第达喇——奥巴的爷爷齐齐克和莽古斯之父纳穆赛
奎蒙克塔斯哈喇——诺扪达喇——哲格尔德——图美——喇巴什希。
喇巴什希是科尔沁右翼后旗。
哲哲这一脉是科尔沁左翼中旗。
喇巴什希的一个姐妹在天聪三年嫁给了代善。
这次他将女儿送来和多尔衮成亲。
介绍完毕。
因为都是老熟人,塔尔玛也和他们一起来接亲了。
多铎感慨: “每次我老哥迎亲好像都是我们这几个人。”
豪格反应过来: “别说,还真是。”
塔尔玛: “你们俩都是压轿童子,谁要你们是贝勒里最年轻的,不叫你们难道还叫那些老爷爷呀”
豪格: “我发现塔尔玛这丫头说话就是喜欢带刺,但我就是爱听!哈哈。会说你就多说点。”
塔尔玛白了他一眼,不说了。
多铎调侃豪格: “爱听你就回家听,你家那位也是带刺的,你回家听个够,没看塔尔玛烦你吗”
豪格纳闷: “有吗她干嘛烦我”
多铎: “还不是你吵啰嗦得要命。”
豪格: “啧啧,重色轻友的东西,你就宠着她吧!”
塔尔玛听到这里不服气了,她大喊一声: “你们俩乱吠不要对着我,我对狗毛过敏,走走走,离我远点!”
说完就冲到前面,和多尔衮并排前行了。
此时的多尔衮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连后面那么吵闹都没反应。
塔尔玛见状便问: “哥,你怎么了”
多尔衮没说话。
塔尔玛: “之前几次都是君山和我们来的,想不到他们连提都没提,都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多尔衮还是没说话。
他虽然没说,但塔尔玛知道他肯定是记挂君山,便是望着旅顺的方向说: “我昨天也没睡好,他这一走,我的心也跟过去了。”
多尔衮立马反应过来: “你个小没良心的,还说他们,你自己不也一样我们几个外出打仗的时候,也没看你这么惦记过。”
塔尔玛心想你们几个祸害能和胡君山比吗
有道是祸害遗千年,好人不长命。
这几个人都去北京了,所以不用担心。
她说: “冤枉啊,我哪里没担心你们。你想想看,你们都出征了,我就是惦记你们,你们也不知道是不是”
这理由好吧那时候连个电话也没有,通讯全靠双腿,往返两地都快有信息差了,哪里还能说这些。
多尔衮: “行行行,你说的对。”
塔尔玛看多尔衮心不在焉,心想他心里肯定有胡君山,便是对多尔衮说: “哥,我有个想法,不知道说出来合不合适。”
多尔衮: “合适就说,不合适就不说。”
噗。
塔尔玛差点喷口水了,这是什么话。
他明明知道她是想说的。
不管了,塔尔玛豁出去了,她说: “我觉得大金对胡君山不公平,明明他做了这么多事,怎么一点表示也没有。你看刚归附的几个人都封了大元帅,我觉得胡君山怎么着也得有个高官当吧”
多尔衮看着她,说: “你不服”
塔尔玛: “是啊,不服,大大的不服。”
多尔衮: “不服和大汗说去,和我说什么。”
塔尔玛笑嘻嘻的说: “我看哥哥你不是管这块的吗想来只要你安排安排,大汗那边一看哟呵,这安排不错,把他的胡君山安排的妥妥帖帖,这事不就成吗”
这主意好吧本来大家都满意胡君山,为什么都这么吝啬呢
本来不觉得,和其他人的事比较起来。
那待遇,她真的会怀疑大汗对胡君山的感情了。
是假的吧
多尔衮没有理她,他很想说这事他说了真不算,即使他也觉得胡君山的待遇不应该如此,但事实就是这样。
便是说: “我还是那句话,有事找大汗,你既然想得那么周全,就和大汗直接说,这样也不用担心我抢你功劳。”
塔尔玛: “都是自家人,有什么抢不抢的。”你以为她不想啊,还不是担心皇太极说她越级做事,回头又是一个处分,她才不干呢。
多尔衮看塔尔玛不依不饶,就说: “塔尔玛,我也是服你了,胡君山是什么人你不会不知道吧他说了多少次对名利不感兴趣,你说要是他真的想争想求,以他的能力会争取不到吗大汗对这么多人都厚待,怎么会独独缺他的呢”
塔尔玛: “可是他不说难道我们就真的不给吗”
多尔衮: “你确定你给了这些待遇,让他从汗王宫迁出去就是对他好吗”
塔尔玛: “我想不出这有什么不好,他白天也可以和大汗共事,晚上还可以会自己家,有下人伺候照顾,不用受汗王宫里的一些冷眼。”
对,这里说的就是扎鲁特氏。
这位东宫福晋是真真容不下胡君山。如果是单间,一家人都挤在一起没有遮挡,塔尔玛真的会理解扎鲁特氏不想家里有其他男人。但是他们后院几间大屋子,胡君山的屋子在很角落的地方,平时根本就不起眼,完全影响不到她的生活。可是扎鲁特氏仗着怀有身孕,再加上前几天她的额涅也过来了探望,便是故意哭诉放大自己的委屈。
所以塔尔玛真的觉得胡君山好憋屈,明明能有个大宅子单独住,为什么就不能搬出来!
塔尔玛看他深吸一口气,就是不表态,便说: “行,你不去我去,我就要看这事到底有多难!”
————————
塔尔玛: “麻烦给我义父选个风水最好的,宽敞的大宅子!”
众人: “义父”
塔尔玛: “怎么,难道还要我叫他义爷啊”
胡君山: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