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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不是打算过完年就去打外喀尔喀,于是济尔哈朗,多尔衮,多铎,岳托,阿巴泰,阿济格还有胡湘湘一伙人在屋子里边吃火锅边说起了这事。

多铎先是说: “车臣汗天聪九年给皇上写的信,就带有恐吓的成分。他表面上恭恭敬敬,但一直以成吉思汗黄金家族自称,摆明了就是不服我们。也就是皇上脾气好,都这么几年了才想到要发兵,将他们赶出我们的领地。”

土特默部这块地方自从天聪年间,几次大规模肃清活动,周边势力已经全是大清的了。这个地方离张家口,大同都非常近,大清为什么要几次三番都要和这里的明朝官员议和,就是希望能和明朝开通马市。

现在外喀尔喀的这些部落总是频繁过来的,还把这里当做是他们蒙古察哈尔的领地,这大清的高层哪里还会答应啊。

多尔衮: “他们觉得自己是蒙古正统,不服就让他们尝尝我们的拳头。”

岳托: “宣称有什么用他们这几个部落比之前的内喀尔喀五部还要分散,连个大汗都没有,只有各自部落的小汗。”

的确是不足为惧。

不过并不代表就可以不放在眼里。

像这样的部落不在少数,难道就因为他们没有打败大清的实力就不管吗

当然不会。

早在天聪九年,皇太极就已经想要打通蒙古前往西藏的通道,要知道西藏和蒙古在宗教上比较亲近,拉拢西藏也是为了更好的笼络蒙古诸部。

崇德二年八月,车臣汗得知皇太极要遣使去西藏去邀请西藏的喇嘛便是致书给皇太极,先肯定他这种做法是非常正确的,然后又说他们外喀尔喀七旗本来也想这么做来着,还有卫特拉四部也是这么想,既然大家都想到一块去了,那就干脆一起派遣使者去西藏好了。

这封信的背后是四十长貂皮和四十匹马做为他们的快递费用。

因为这件事皇太极对喀尔喀来使十分满意,这说明至少外喀尔喀蒙古在面上是愿意靠近清朝的。便是在邀请来使去演武场观看蒙古诸部和喀尔喀来使的射箭表演。至于岳托,因为身上有伤成为了这次事件的倒霉者,本来不愿意参加,非逼着带伤参加,然后又要当面带头展示,完了在大家面前闹了笑话,生气的他直接就把箭扔到了那个使者身上。

不过岳托似乎对这事也没放心上,可能是最近他和福晋的孩子马上要出生了,所以也就随他去了。

济尔哈朗对岳托说: “你少喝点,你这痛风不能喝酒了。”

他俩是同年,可身体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岳托是自从天聪八年开始就有病在身,时不时就得从前线撤下来。先是去出征林丹汗的时候提前返回盛京,后又在和多尔衮他们一起寻找林丹汗遗孀的时候在归化城待了一段时间。这不又在崇德二年来了这么一出。

你要说皇太极故意为难他,可当时那个局面,在别人眼里的确是岳托不懂礼数。

当岳托拒绝济尔哈朗,说: “我就好这口,回去我那口子又不会让我喝,好不容易在这里能喝了,难道你还要劝我不成”

周围的人也开始起哄了。果然啊,男人都是不嫌事大的。

多铎和阿济格说: “喝啊,怕什么,要是连喝酒都不能喝了,我们还活着有什么意思”

济尔哈朗见状估计是怕被围攻,便放弃了阻拦,但下一秒胡湘湘的手就握住了酒壶。

岳托看着胡湘湘,十分不解的说: “君山,我就喝一点点。”

胡湘湘: “喝吧喝吧,只要你不怕自己早死,然后福晋因为舍不得你在黄泉路上一个人,也会陪你而去,到时候你们的小儿子无父无母,孤苦伶仃就喝吧。”

一句话就浇个透心凉。

岳托皱眉: “君山,至于吗我也不多喝。”

胡湘湘: “不多喝你看看你现在身体都成什么样了,还想着喝呢我可听说你之前喝了一次痛了好几天,你就不能把酒给戒了”

此话一出,阿巴泰就说: “君山,你不喜欢喝酒你不懂,这东西哪是说戒就戒的”

胡湘湘: “那就喝吧,非要贪这一口,就爽那么一下,然后让全家都跟着受罪。你们不要我劝,回头在岳托死后,你们要好好照顾他的家人,不然别怪我瞧不起你们!”

道德绑架上了,自然就少了许多想多嘴的人。

阿巴泰扯扯嘴角: “岳托,实在不行你就别喝了。”

多铎甚至还把岳托手里的酒杯给抢走了。

岳托欲言又止。

胡湘湘: “抢走干嘛继续给他灌酒啊!反正他现在也是个贝子,估计也养不活家里这么多人。等他死了,你们这些亲王郡王就去帮他养家。”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多尔衮见状就站起来: “都站着干什么,坐下来吃菜,肉都在锅里炖烂了,你们再不吃就得喝汤了。”

大家一看,还真是,所以都相互招呼着在锅里挑肉吃了。

岳托看着胡湘湘没动,他也没动,可能还有点生气。

胡湘湘双手放于胸前,对岳托说: “吃菜。”

岳托: “不吃。”

胡湘湘: “那就饿着。”

她才不理他呢,自己去夹菜,然后在他面前大快朵颐。

等到大家伙都散去,只留下多尔衮,胡湘湘,岳托,阿巴泰还在的时候,另外两个人就看出来这俩人还在置气呢。

阿巴泰就打趣说: “君山,你就让岳托喝一小口吧,这酒瘾大的就是不容易戒啊,你不让他喝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胡湘湘: “我有不让他喝吗”

阿巴泰: “那我给他倒上”

胡湘湘冷哼: “关我屁事!”

岳托看到胡湘湘这样就一把抢过酒壶,不仅给自己倒满,还连喝了三杯,可能是因为喝得太急,他呛得咳嗽了好几声。

阿巴泰没想到岳托这么猛,要是再这么下去,不怕到时候真的让他养家吧就说: “岳托,你少喝点。听叔的话,快把杯子给我。”

不给。

还把杯子藏了起来。

多尔衮便又开始打圆场,他说: “吃菜吃菜。”然后发现桌子里的菜都没有了,就生气的对着外面的人说: “上菜上菜,混账东西!”

气氛再次焦灼。

胡湘湘倒是气定神闲,她看着岳托,说: “你是不是心里有怨”

岳托: “胡君山,我心里想什么用不着你这样,你以为你是谁”

胡湘湘: “我谁也不是,只是一个被人烦,多管闲事的人。”

有足够的自我认知。

岳托扯扯嘴角,便又想给自己倒酒,但被阿巴泰拦住了,岳托就吼了他一声: “走开!”

阿巴泰很莫名,但也没放在心上。

胡湘湘就说: “你对着他撒什么气人家疼自己的姑娘,是个好阿玛。你自己做不成,就无能狂怒,算什么男人”

这算哪一出

阿巴泰和多尔衮都看傻了。

敢情你们是之前就有过节,不是今天才有的啊。

他们难道是你们PLAY里的一环吗

岳托: “你胡说什么”

胡湘湘赶紧解释: “对不起,我刚才也不小心喝了一杯,也喝醉了。以为岳托贝勒是因为公主离世心情不好到现在。”

公主,就是岳托的那个长女,被皇太极指婚给了科尔沁的满珠习礼。

记得天聪二年还是胡湘湘亲自设计的婚礼,他们小两口都很满意。

中间还回娘家几次,有次还把孩子生在盛京。

可是今年七月的时候就听到了公主去世的消息。

皇太极都已经决定册封她为公主了,可是这个消息她却永远都不知道了。

结合岳托射箭发生的时间,胡湘湘猜测公主的死可能也影响了岳托。

父爱和母爱不一样,因为身上背着一家人,无处宣泄,只有把身体压垮。

胡湘湘本来是不想说的,但是她现在已经想通,要做顺应本心的事,便是给了岳托一个台阶。

她看着岳托,发现他脸憋得通红,就说: “对不起,如果是我猜错了,我自罚三杯。”

她刚要给自己倒酒,岳托就按住她说: “你这算什么自罚”

胡湘湘: “对于你来说当然不是,但对于我来说,这可是酷刑。”

岳托: “胡君山,你发现你真的是很自以为是。”

胡湘湘: “你这么认为就这么认为吧,我无所谓。”

阿巴泰和多尔衮见状就觉得他们在这里似乎有点多余,阿巴泰就说: “我突然想出去透透气,睿亲王,听说你那边来了新的大烟。”

多尔衮: “知道你等不及了,走吧。”然后说, “君山,岳托,你们俩在这里慢慢吃,待会我们就过来。”

说完就出去了。

当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岳托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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