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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湘湘只摇头,心想豪格是皇太极的儿子,试问如果豪格能力够,皇太极至于为难儿子不让他当主帅吗谁要豪格不会谨言慎行,连连犯错,继而让皇太极只能更加信任多尔衮。这样一来也是想让他们俩磨合,成为左膀右臂,之后积累威望,也好为以后铺路。

但这种良苦用心,恐怕豪格是体会不到。

罢了,多说无益,反正只要自己知道就行。

享受一切,那么是不是命运的安排又有谁在乎呢

……

崇德三年九月初十,在多尔衮带领大军出征之后的一个月,皇太极就带着济尔哈朗和多铎去打辽东了。

地点在山海关,为了就是牵制明军,中间和祖大寿过了几招,多铎差点又被抓了。

好家伙,因为多铎带兵损兵折将过半,还损失了三十匹马,这让随军的济尔哈朗气个半死。

不得不说,多铎这资质真是放在八旗里那就是下下等的,多少人比他优秀都在他之下。

但没办法,这人什么不好,但就是会投胎。

谁要他是努尔哈赤的儿子

再来说下这次又正面对上祖大寿,为什么皇太极不用祖家军去游说他呢原因很简单,就是这些在大凌河归降的人其实和毛文龙的那些毛子毛孙是一样的,就是挂个名,全都不是祖大寿的直系亲属。祖泽润是祖大寿过继的儿子,祖泽洪是他堂弟的儿子,祖可法是祖大寿养子,就比祖大寿小一岁,完了这个养子还在大凌河的时候被祖大寿当做自己的亲儿子送给大金做人质,就差一岁的养子啊,到底是有多年轻不显老才能这么干

反正感觉祖大寿也不在乎他们。

皇太极自然也是知道这个道理,便是带也没带,直接去招降祖大寿,祖大寿不答应,坚决不投降,然后皇太极看左右两翼军已经入塞了,目的达到,就回家了。

回到盛京之后,皇太极就对济尔哈朗说: “去查查多铎前段时间都干嘛了。”

业务能力那么差,是个傻子也能知道他没干人事。

皇太极护着这个弟弟,除了多铎是努尔哈赤最小的孩子,还是因为他的年纪在他们这些人面前都是可以做儿子的。

不止皇太极,就是济尔哈朗都可以给多铎当爹了,所以这么多年大家都让着他,包容着他。

可是国有国法,军有军规,其他事可以宽恕,但是在松锦那边发生的事可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

乌尤黛在关雎宫看到多铎抱着一筐甜瓜送到皇太极那儿,这还没进屋呢,就嗷嗷大哭了,颇有种对老父亲撒娇的意思。

可谁知没过一会儿多铎就被撵出来了。

看样子撒娇已经皇太极没用了,这顿罚逃不掉。

布木布泰正抱着小阿哥在床上玩,看到姐姐一直站在窗外,便是有了好奇,等她走回来之后,布木布泰就说: “你说这次皇上会不会真罚豫亲王”

乌尤黛摇头: “这我哪知道皇上自有主张。”

布木布泰笑笑: “这倒也是,用不着我们操心。不过依我的观察,这次也未必真会罚到他本人身上。”

乌尤黛挑眉,她发现这么多年布木布泰一直远离政治,但见解独到,不似一般人,便问: “为什么会这么说”

布木布泰: “姐姐,你觉不觉得我们大清国其实还是一个家,而皇上就是我们这个家的大家长”

乌尤黛: “当然可以这么理解,也可以说我们大清国是一艘正在行驶的轮船,而皇上就是那个掌控平衡,不让船翻的掌舵人。”

布木布泰: “是啊,这是需要能力实力的,一般人还真做不来。他需要知道每个人的特点,适合做什么,这样才能把他们利用起来,分配到合适的位置上去。发生矛盾了,他能立刻看到,然后想办法解决,是万万不能让问题扩大,从而让这艘船发生倾覆这样的惨剧的。”

乌尤黛: “嗯,让船正常运行,就得注意方方面面,这是很费心力的。而且这艘船还不是那种小船,而是一艘一直添人的巨型船,人越来越多,就更需要这个掌舵人的管理能力突出。”

布木布泰: “这个掌舵人啊千万不能糊里糊涂,看到了当没看到。为了个人私欲偏袒这个维护这个。还有只图自己高兴,要求船上的所有人都得让他满意。更重要的是,要是这个掌舵人没有智慧,不能为大家谋到利益,那势必会引来一大波人的不满,然后相互厮杀,好好的国家变得四分五裂,哪哪都是战场。那他就是罪人了。”

听完这一席话,乌尤黛满满都是感触,她没想到布木布泰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内容,这和她平时不爱计较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其实她都明白,只是不想深究是不是

越听乌尤黛就越欣慰,妹妹真优秀,她真的很为她开心。

布木布泰继续说: “再说回正题,豫亲王是皇上的弟弟,之前阿巴亥大妃在死前就将睿亲王和豫亲王托付给了皇上,那皇上就一定会履行义务照顾好他们。只是这次豫亲王是真做错了,他盲目带兵和祖大寿交锋造成这么大的损失,如果不接受责罚,一定会让朝野上下都反感。到时候大家会对皇上的执政产生质疑,也会不支持豫亲王,不服从他。既然这样,还不如来一次大的惩罚,让大家心服口服。”

乌尤黛握住布木布泰的手,然后温柔的抚摸她的脸: “布木布泰,你真的长大了。”

布木布泰: “姐姐,我什么也不会。”

乌尤黛: “你很多都懂,但你不说。”

布木布泰: “处在这个位置上,懂或不懂又有什么区别呢姐姐,我有小阿哥就好了,今后他就是我的依靠……”

看似认命,但她的表情却并不是这样。

乌尤黛说: “为什么要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

布木布泰一怔: “难道还有别的办法吗姐姐,你我都是后宫的女人,再厉害还能飞出宫墙外吗”

不是吗

女人嫁人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什么也做不了,只配在家照顾孩子。

就算有想法有什么用还不是徒增伤感

乌尤黛: “我和敏亲王在弄的女子学堂你知道吗”

布木布泰: “知道。”

前阵子开学了,但入学的少得可怜。

大多是认为姑娘家家的送过来没用,没有未来,还不如在家做事,照顾弟弟妹妹,又或是下地干活为家里减轻负担。

反正以后都是别人家的媳妇,何必替别人操这份心呢

这也是布木布泰为什么说这话的原因。

既然改变不了,不如就不去想,这样也就不用伤心,不用绝望了。

但乌尤黛却不这么看,她说: “她们不来是以前的旧观念,这事我们也能理解。因为穷,家里顾不上这么多人,所以男女分出了差别,有了等级。但是我和王爷商量了,我们愿意出一大笔钱出来扶持这些姑娘。谁愿意来,我们就给薪水,你说谁会不愿意要这个钱”

布木布泰: “可是这样会不会有人浑水摸鱼这么多人,你们的财力支撑得了多久呢”

乌尤黛: “能支撑多久就支撑多久,以后的事谁知道呢,先过好今天,你说是不是开设学堂,支付薪水,然后从中选拔优秀的女生出来,让她们也有机会踏入官场。”

布木布泰: “姐姐,我说老实话,这条路可能会很艰难。这些姑娘是因为钱而来,很有可能当你没钱支付了,她们就走了。毕竟她们是女人,不能承担传宗接代的责任,她们的父母肯定是不愿意继续投资她们。你的希望很有可能打水漂。”

乌尤黛: “事在人为,不做就完全没有希望。我相信总有一天,全天下的女人都可以接受教育。她们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是在家,还是外出,不用再被人支配。终有一天,她会像鸟儿一样飞出深宅,飞向属于她的自由世界。”

说完她便看着天,眼里充满了期待。

布木布泰也看着,她手攥得紧紧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乌尤黛握住她的手,力量在手中传递,这也感染到了布木布泰,布木布泰说: “钱不够,就和我说。我手里的东西虽然也不多,但总比没有好。”

乌尤黛温柔的说: “我替那些孩子谢谢你。”

布木布泰: “姐姐,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千万不要太累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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