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茉茉不知道他是玩笑话还是真的被这周边这些书给唬到了,忙道:“没有别的老公,目前只有你一个。”
“目前?”他的声音只是微微加重了一些低沉了一些就有点胁迫的凌人气势了。
“以后也是。”她很没出息地立马保证了。
他又笑了,捏了捏她的脸蛋:“真乖,我信了。所以……这些书你可以光明正大地看,你的老公们的玩具也不必塞到抽屉里,这些都是你的私人空间,为师不会剥夺你幻想的权利。”
仓茉茉还是很有眼力见地摇了摇头:“不看了,我以后看你就足够了,要摆也只摆你的照片。”
他的手插进她的头发里搓了搓:“开始学坏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的师父是谁。”
两个人聊了好一会儿,直到仓茉茉打了个哈欠,才发现时间不早了。看师父君子守仪的样子,还口中还提及了婚嫁之事,看来只是喜欢口嗨,实际上竟是个保守的老干部,暂时也不会对她做太过逾矩的事情了。
“困了就去洗洗睡吧。”他提议道。
“那你呢?”她问,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的床,多么地小啊。
“我当然也是洗洗睡了。”他说着已经起身了,出得房门,站在了隔壁室友那个房间前,取出钥匙打开了那扇门。
他回头,在仓茉茉惊奇的目光中,得逞地笑着:“你的室友是不是回老家了?”
“你怎么知道?”仓茉茉的嘴吃惊得闭不上。
她租的这个房子是小三室,两个卧室带一个小书房,正因为她的室友回老家去了,这几天她才可以肆无忌惮地在破坏网络。
“她不会来了。”他好像闲话家常一样说出信息量很大的话,“我把你隔壁这间续租下来了。”
仓茉茉跳了起来跟过去看,发现隔壁的房间装饰一新,那间主卧连着阳台,连床都换过了,皮质的床搭配着简洁大气的灰色调床品,关键是床很大。
“所以,你是我的新室友?”
他纠正道:“我是你的男朋友,这是我俩一起住的房子。”
怪不得他说要每天烧饭给她吃呢,原来是有备而来。
“师父……”她这样叫惯了,拖着长音有点撒娇意味,“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这个嘛……”他扬了下头,眼尾蕴着一丝狡黠扫过,“可太多了,你以后可以慢慢挖掘。”
看他目含深意的笑,她怕自己挖着挖着就溺死在里面。
仓茉茉取了换洗衣物,欢欢喜喜地去洗澡了。
莲蓬头打开,温热的水淋在身上太舒服了,一整天的疲惫和兴奋都在温水的滋润下,恰当好处地收敛安放。
仓茉茉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但不久后像昨天晚上的那种感觉又来了。
“操!”她低低地咒骂了一声,看到淋雨水正砸到自己身上,会不会是水流太急了?
淋着淋着越来越不对劲,好像有什么湿软的东西从身上爬过,她开始哼哼唧唧,气急之下把水龙头给关了。
这下她发出的臊人声音更清晰地回荡在狭小的淋浴房内,随着细微的触感逐渐攀爬至身体各个奇怪的部位。
仓茉茉低吟着扭动着身体,排斥这种身体不由自主叫嚣起来的感觉,好像中了那个什么毒。
磨砂玻璃门发出了轻微的震动,关切的敲门声响起:“茉茉,你怎么了?”
仓茉茉的声音染上了哭腔:“师父,我好像病了。”
他推门进去,女孩正站在花洒之下,弓着身子一手撑在瓷砖上,哼哼地喘息着,好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皮肤莹白如光,身形修妍美好宛如初蕾绽放。
他只看了一眼便别开目光,取过过浴架上的浴巾盖在她身上,想将她抱起,她推开他,戚戚怨怨的,浴巾掉落在地上,柔软身段旖旎婉转,眼中不甚清明,满枝盛开的妖娆花苞在等待暴风雨的劫掠。
花洒再次被打开,将他兜头浇了个透湿,白衬衫贴在皮肉上比没穿还勾人。
青葱柔夷勾上了衬衫的扣子,修长手指插入了她湿漉漉的发间,金属扣带脱离了束缚。
不到两平米的淋浴房显得愈发的局促,玻璃墙剧烈地震颤着,肩膀、背脊、腰肢,丰腴纤韧的肌理在方寸之间挤压。
她紧紧地抱住了他,而他提着她的肩膀,防止失去支撑能力的她整个儿下滑。
她哭得梨花带雨,胭脂点滴蜿蜒着流进了下水道。水声夹杂着呜咽声,他的手垫在她的背后防止她撞伤。
入夜之后,雾深似海,小区里的单瓣月季在夜雾中迷失了方向,直到晨曦初绽,沾染了晨露的花瓣才舒展开来,蜗牛从花叶间探出触角欣喜啜饮。
一只绵柔纤细的手在褶皱成波浪的灰色床被间钻了出来,伸了个懒腰。这一伸就紧接着着一声酸软的痛呼。
身后的人黏了上来,在她耳边柔声道:“感觉怎么样?”
这种感觉太过玄妙,以至于她醒了都不想动。
“已经证明了,你的腰确实很好,但我的却不大好了。”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哑了,又抓紧了被子,显出几许可怜巴巴来。
他笑着看她在自己的身前缩成了一团,捏了捏她脖颈的软肉:“累了,今天就请假吧。”他起身披衣,帮她掖好了被角。
“不行,这样就请假也太没用了。”她咕囔着,那她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呢。
“你已经很厉害了。”
仓茉茉低下头,也不知道他在夸什么东西。
一杯温开水递到她的唇边:“喝点水润润嗓子吧。”
仓茉茉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
“我给你们经理发短信了,说你昨天为了签合同陪客户应酬到很晚。”
仓茉茉睁大了眼睛:“这样也行?”
“你们经理觉得很合理,算你公休了。”他对她眨了下眼睛,“我说的都是实话吧……”
仓茉茉又讪讪地钻进了被窝,捂在一片漆黑之中,也不知道在回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