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这么久不见人,难道不应该给我们一个说法吗?”
“就是不想管事了,当家也应该跟我交代一声,这样不管不问的,怪不了我们多想!”
“既然当家的没心思管事,我们也想好了,以后自己混自己的,不劳他费心!”
“各位想立门户的话,我没有意见。”方秋水道,“只要以后不再打着吴家的名号做事,想怎么立门户都可以。”
“有你什么事,少在这里糊弄我们!”
“方秋水,不要以为你跟在当家身边几年很了不起,我们不是外面那些伙计,我们要听当家的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吴邪的意思,几位不服气么?”
此话一出,几个管事都转头看向方秋水。
往日那个总是和颜悦色,笑容可掬的方秋水,正满目蔑视地看着他们,俨然是一个冷若冰霜的模样。
“别他妈废话,就凭你也配指使我们?!”
“方秋水,少拿鸡毛掸子当令箭,我们几个可不怕你!”
“看来我好言相劝二位听不进去,那这双耳朵留着没用处,割下来拿去喂狗算了。”
方秋水的话刚说完,她身后的四个伙计过去按住他们,两刀就把耳朵削下来。
惨叫声从夜里传出去,两个管事捂住耳朵叫自己的手下,却始终没有人出来。
另一边的管事指着她大骂,“方秋水,在吴家我们比你有资历,你敢动老子一下,必定有人不会放过你!”
“老曹,你的手伸得那么长,不是你的东西也敢揣进兜里,我看你是老糊涂了。”
话毕,两个伙计过去按住老曹,潘子上前抄起椅子,哗啦一声将老曹的手打断。
惨叫声此起彼伏,方秋水瞥一眼另外还坐在位置上的管事,她拿出烟点上,又缓缓开口说道:“老光,最近你没闲着啊?”
“没有没有,我今天是被他们叫过来的,说当家的今晚会来长沙,我跟他们不是一道人!”
“是么。”方秋水呼出一口烟,“但我好像听说,老光你最近很喜欢跟人吃饭喝酒,是在交新朋友?”
“我不认识那些人,就是有兄弟拉着去吃顿饭,交朋友谈不上,我嘴巴很严,不该说的绝不会说出去。”
“一句真话都没有。 ”方秋水抖抖烟灰,“老光,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管不住自己的嘴,不如我替你把嘴巴缝上?”
两个伙计上去按住老光,二人对视一眼,一刀将老光的嘴巴拉出条长长的口子,伤口几乎裂到他耳根处。
几个管事狼狈地跪在地上,捂着伤恨恨地瞪着方秋水,却是不敢再说什么。
“几位既然敢动心思,想必也是不怕死的汉子。”方秋水丢下手里的烟头,“今天我成全你们,让你们留个全尸。”
门外有浓烟飘进来,老曹回头去看,猛然发现屋外烧起大火,他吓得大叫起来,想要逃出去又被潘子一脚踹回地上。
“今晚过来之前,我已经把安家费送到你们家里人手上。”方秋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诸位,安息吧。”
说完,方秋水起身走出去。
大火在门口烧到将近两米高,方秋水轻松跳出去,潘子和伙计们跟着她出去后,屋子的门被关上,里面传来嚎哭和求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