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
“你身体里有寒毒,若是不及时清理,会影响你的寿命。”昙花教主正在胡思乱想,白羽霄淡淡说。
昙花教主才不在意,影响就影响吧,反正他的元神不死不灭,找个其他的宿主也可以继续为非作歹,自由自在。
“羽霄,别说你要给他驱寒毒?”
白羽霄没有否定。
“羽霄,兹事体大,切莫胡来。”王抑尘又说。
胡来?怎么就胡来了,驱个寒毒能要了他的命?切。昙花教主觉得他们太大惊小怪了。
“是啊羽霄,眼下我们要去邕州除魔,你要是在他身上消耗了过多的灵力,那去邕州,势必会有心无力,怕是不好。”谢玉也道。
白羽霄微微皱了皱眉头。
昙花教主最不喜欢见人皱眉头,他就想不明白了,这有什么好为难的,不驱除不就得了?
莫不是担心在众人眼里丧失了他的风度?
那怕什么,他来说呗,总归是要赖在他身边,还是要给他留个好印象的。
“羽霄哥,我这寒毒也不是时常发作,天一热就好了,穿得暖点也不会发病,你就不要担心了,我不能因为自己而让你耽误了除魔大事。除魔可是为民除害,是正事,耽误不得。”
“看吧羽霄,他都说了,你就不要为难了。”王抑尘瞟了眼昙花教主。
昙花教主愤恨想:妈的,再敢对他不敬,他非找个机会抠掉他的眼睛不可,让他余生都是睁眼瞎!
“那好,待我忙完了邕州的事,再帮你驱除寒毒。”
“嗯,全听羽霄哥的。”昙花教主装的很乖巧。
王抑尘冷哼了一声,就拉着白羽霄向客栈走去。
谢玉扫了昙花教主一眼,自个进去了,昙花教主呢,就像是跟他们没关系一样,谁都不曾慰问过。
不过他也不在意,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总归是他想的太多了,还以为自己现在是魔界之主,还在魔界耀武扬威,吆三喝六呢。
不过,好的一点是,他终于赖上了白羽霄,只要他能赖上白羽霄,那这之后的几十年,乃至百余十年,就够他乐的了。
一想到堂堂的魔界之主昙花,就隐藏在五大家仙门之首的晋阳白氏中,还看遍了修仙世家对付魔界的招数,还学了去,不知道那群老匹夫会不会气的当场吐血而亡?
真是想想都让他激动地无以复加啊!昙花教主想着想着就笑了出来,还笑出了声。
坐在屋内谈话的王抑尘听到,嫌弃地直翻白眼:“羽霄,你是怎么结识他的?怎么就被他给赖上了?”
白羽霄没吭声,只是端着精致的茶杯细细品着。
王抑尘又说:“一看就是个无赖,还是个脑筋不灵活的白痴,真是讨厌死了!”
谢玉只是淡淡地笑着,对于王抑尘说的气话,并没有在意。
昙花教主自然是听到了王抑尘对他的“评价”,但鉴于他现在不想杀生的份上,就不打算跟他计较,反正路途还远,时间还长,他总有再犯到他手上的时候,到那时,新仇旧恨一起算,岂不是乐哉,快哉?
昙花教主在酒楼外一直徘徊着,不是看小孩儿骑竹马玩,就是看妇人骂街,要么就是看三三两两勾肩搭背的酒鬼渐行渐远。
王抑尘缠着白羽霄聊天一直聊到傍晚,连晚饭都顾不得吃了。
昙花教主觉得他们不吃可以,他们辟谷,但他不行。他现在是肉体凡胎,又在人多眼杂的地方,他不吃饭,饿不死也会少了半条命!就去找白羽霄了,让白羽霄给他弄饭吃。
“。。。。。。羽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吗?难不成真的要带上那个拖油瓶?”昙花教主还未走近,就听王抑尘颇嫌弃地又在说他,不觉就将他和他的祖先王鸣风联系在了一起。
一想到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昙花教主就觉得王抑尘比王鸣风还讨人厌。
“羽霄哥,我肚子快饿死了,什么时候吃饭啊?我早上还没吃饭呢?我今天连一口水都没喝呢!”昙花教主说着就双眼放光,跑到了王抑尘身边,向着他的位置嗅了嗅,“你喝的茶好臭,有屎壳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