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自己,坐在车上一起走就行。
“不,你不能这么做,我们已经把解药给你了,你还想怎样?”
张北行马上打了她一巴掌。
“你们谋害我朋友,给一个解药就想了事吗?想得也太轻松了吧。”
一个男人问他到底想怎样。
“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把你们三个绑起来,让那女人直接跟我走,你们听不懂我说的话吗?这九州帝国和林国的语言是相通的。你可别告诉我,你们听不懂我的话。”
这三个男人互相看了一眼,决定还是要攻击张北行。
不可能就这么乖乖地跟他走。
“畜生,我们跟你拼了。”
有个男人像野兽一样朝张北行扑来。
张北行说:“那好吧,既然这样,我就只带这个女人走,这样还能减轻车里的重量。”
他决定直接把这三个人弄死在这里。
再说了,水清黎本来就打算解散这个组织。
虽然她没明说,但他能明白水清黎的意思。
那女人面露惧色,赶忙劝那三人别再动手了。
……
然而,此刻这三人已红了眼,哪还听得进女人的话。
张北行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其中一个男子的胳膊,用力一拧,直接将他的胳膊废了。
接着,他顺势将那男子的身子抛起。
那另外两人冲过来时,那被抛起的身子“砰”地一声砸在了他们身上。
随后,张北行一把揪住其中一个男子的衣领,手指猛地掐住他的脖子,瞬间结果了他的性命。
另外两个同伴见同伴惨死,吓得脸色煞白。
其中一个男子赶忙举手,表示要投降。
张北行冷冷道:“现在才投降,晚了!刚才给你们机会,你们不珍惜,现在还想让我饶了你们?你们又不是三岁小孩。”
说完,张北行胳膊肘一用力,狠狠击在那人的心脏处。
然后,他揪起那人,猛地朝墙上甩去。
那人落地后,当即没了气息。此时,只剩下一个男子,吓得尿了裤子。
他“扑通”一声跪下,连连求饶。
那女人早已吓得瑟瑟发抖,不过她心里盘算着,关键时刻或许还能找些药物迷惑张北行。
然而,张北行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冷冷警告她老实点。
否则,那两个男人的下场就是她的下场。
他还表示,就算把这几个人都杀了也不怕,毕竟这地方还在,说不定他们手里真有解药。
那女人一想,觉得也有道理,便不敢再轻举妄动。
那男人还在苦苦哀求:“大侠,饶了我吧,我叫你爷爷了,你放了我行不行?”
张北行冷冷道:“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再说了,有人对我不敬,我倒无所谓,可谁要是敢对我朋友下手,那必死无疑。”
最终,张北行也结束了他的性命,然后对女人说道:“好了,跟我走。”
女人连忙点头,两人很快来到外面,拦下一辆出租车。
张北行坚持和女人坐在后排,以便随时留意她的举动。
他还叮嘱女人,手脚都不要乱动。
女人说道:“你放心,我身上根本没带毒,你要是不信,可以搜身。”
张北行冷笑一声,没再说话。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国主府的客房。
张北行将那药物喂进沈峰元的嘴里。
那女人自始至终都乖乖站着。
她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耍花招的,你力气太大了,我都快吓破胆了。”
张北行问道:“我给他服了药,他什么时候能醒?”
“最快也得三五个时辰,说不定得一两天,这得看个人体质。”
张北行又问:“你对我朋友下毒,是不是想害水清黎?”
女人点了点头。
“说,这是为什么?”
她说,谋害水清黎,其实是为了报复水大州。
因为当年水大州出台了一项政策,对他们极为不利,所以他们才想报复在水清黎身上。
恰巧听说水清黎中毒了,中的还是他们同门的毒。
所以他们才有了这个主意。
张北行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女人委屈道:“我都说实话了,你为什么还打我?”
“混账!难道我说了实话,你就不能动手了?”
女人觉得张北行简直是个无赖。
这时,吴金花也走进房间,问沈峰元什么时候能醒。
张北行便把刚才女人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吴金花气愤地瞪着女人。
“看你长得花容月貌,没想到竟然干出这种坏事。”
女人低着头,没说话。
接着,张北行给水清黎打电话,告诉她事情的经过,然后问水清黎怎么处置这个女人。
水清黎说必须把她关进监狱,判个无期徒刑。
这样一来,这个组织就能彻底消失了。
张北行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很是赞成。
女人一听,顿时惊恐万分。
不行,自己怎么能在这里度过余生呢?
自己也没犯什么大罪啊。
“混账!你们这个组织,不断给人下毒,还说没犯大罪,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女人却辩解道,他们虽然用毒,但毒的都是该死的人。
“是不是该死,不是你说了算,得由法律来定。”
水清黎很快让几个保镳赶回客房。
把那女人抓起来。
过了十几分钟,几个保镖来到女人身边。
女人痛苦地对张北行说:“早知道我就让你把我杀了,和那三个大哥一样。”
张北行说道:“如果你愿意,现在还来得及,我可以送你去见他们。”
那女人听完这话,气得浑身直打哆嗦。……
不过,她也没再多说什么。
最终,她只能乖乖接受法律的制裁。
张北行一直守在沈峰元床边。
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能醒。
可直到晚上,沈峰元还是没醒。
但张北行希望那女人说的没错。
或许时间还没到吧。
而且,沈峰元的房门一直开着。
因为张北行知道,几个女孩子也特别担心。
果然,三个女孩子都不知道进进出出多少回了。
张北行说,要是今晚沈峰元还不醒,他就和沈峰元睡一张床,直到他醒来。
水清黎说:“随你吧,我也盼着他赶紧醒,好准备我的登基大典。”
只是水清黎说完这话,眼泪就止不住地流。
张北行问道:“你咋了?怎么突然哭了?”
水清黎却摇摇头,没说话,快步走了出去。
张北行一头雾水。巧的是,这时吴金花走了过来,看到这一幕,也觉得十分奇怪。
就赶忙问张北行咋回事。
张北行就把刚才的场景说了一遍。
“我也不知道哪得罪她了,她居然这样。”
吴金花“噗嗤”一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