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瞧着这只背对自己炸毛的兔子,眼底溢着不属于他的柔情,这抹情在想到地牢中的杂碎时刹那间褪去。
他会护好她的,他自己的女人,绝不能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你今天是不是要出门?”没有征兆的疑问,扫去屋子里弥漫的暧昧气息。
话一出口,凌渊察觉自己的声音有点儿冷漠了,顿感慌乱,于是又补了句,“我看见你角落堆着的东西。”
“嗯,司马公子约我月楼
一见,他有很重要的东西要给我。”
凌渊刚要问是什么,叶舒晚自己先交代了。
“他写信过来说他手中有一枚能暂时封闭人呼吸的假死药。”叶舒晚道。
凌渊顿时明白了她的打算,他之前也有想过用这种法子,只是被他否决了,他觉得自己定能保护好她。
可是时间越来越近,他的心就越发不安,若是真的出了意外呢?他可以动用太子府的势力护住她不被抓走,但若事情真的发展到了无可抗拒的地步呢?
事关凌国存亡,他从不畏惧和全世界的人站在对立面,可万一那些疯子觉得自己就要死了殊死一搏呢?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人被逼到极限的时候会爆发出什么样的力量,毕竟他就是绝境逢生的人啊。
而这枚假死药就是以备不时之需的利器,祭天必须要活人,若是叶舒晚在这之前死了,皇后就是替补的最佳人选,到时候人一死,叶舒晚就安全了。
“我陪你去取。”
叶舒晚知道他的担心,也知道外面的人现在对自己是虎视眈眈,便没有拒绝,但还是问了一嘴,“你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忙吧?”昨天都是抽空来的,他眼下的乌青证明他这段日子根本没有好好
睡觉,肯定很忙。
她有些心疼,却也知道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罢了,大不了以后多多补偿就是了。
“回来再办也不迟,我们快去快回。”
“嗯。”
有了凌渊的陪伴前往,叶舒晚出了府也觉得心很踏实,没有那种毛毛的虚浮感。
两人进了月楼,顺着信中给的地址,进了一个包间。
俩人到的时候,司马信已经来了有些时候了,见到叶舒晚身前的凌渊,他眸色一动,拱了拱手匆匆行了一礼,“太子殿下。”
要说以前凌渊肯定不会这么好说话,两个人因着叶舒晚的关系说话不是阴阳怪气也定是夹枪带棒,如今想到今日一行的目的,凌渊冷淡的抬了下手。
说道,“司马公子不必多礼。”
他破天荒的善意,惊地司马信愣下神,看得叶舒晚张了张嘴。
凌渊被他俩的目光看得不自在,抬了下袖子清咳一声。
司马信忙回神,从袖子中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递给已经上前一步的叶舒晚,“这里面有两颗,服食一颗后的半个时辰内,便会七窍流血,气息尽断。”
“当然这只是迷惑人的表象,七日过后便会恢复呼吸,所以一定要计划好时间。”他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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