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灿把脸挤在铁栏上,眼巴巴的盯着唐云意,“案件没有进展吗?”
“暂时没有”,唐云意突然露齿一笑,没心没肺,“你想见而不得的阿耶若来我们住所看那只黑猫了”
“真的?”,萧灿眼里放光,“美不美?”
“美得像羊脂玉精心雕琢出来。男人看了为之着迷,女人看了魂牵梦绕~”,唯独他,失去了某种男性功能而失去了兴趣。那是一张让人一眼看了就移不开视线的脸。美得遗世独立,美而不妖。那眉眼间的盈盈秋水,不似狐媚的勾人,是澄澈的静湖,倒映天光云影,让人一眼便沉沦在她纯粹的目光里。
“就为了看猫而已?可惜……”,萧灿把头一撩,凌乱的发丝往脑后一别,露出一张乌漆嘛黑,却自认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英俊脸蛋,“若我在,定将她拿下。局时,我与她颠鸾倒凤,醉生梦死”
唐云意嘲讽般的瞥了他两眼,“老鼠都快爬到裤裆了”
“该死的死老鼠”
唐云意离开大牢,吸了一口气。望着那片被乌云遮蔽的天空,他深吸一口气:“官府悬案,他们都破不了。我能破?”
去醉君楼的路上,他借故支开了李京墨和唐云倾。快速的从人群里穿进一家医馆。
“大哥他为什么要支开我们?”,唐云倾一头雾水。转身的片刻,唐云意已经失踪于人群中。
“因为……”,李京墨的视线越过人群看到了一行模糊的字:重振雄风,寻回男儿本色,祖传秘药,解君难言之隐。
唐云意看病去了。
他一进去医馆,脸色涨红。没想到他也有难言之隐的一天。他就像倾国倾城的美人茅厕里的一颗又硬又臭的石头。
唐云意几乎不给大夫开口的机会,先是塞钱,然后把大夫揣到后堂,支支吾吾,好像拙口钝腮一样,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公子不要紧,进来的,必定有所难言之隐。不去你随我进去检查……”
“行”
唐云意松了一口气,随着中年大夫进了内室。
“公子脱下裤子,让老夫看看……”
唐云意瞥得脸色通红。
“公子,大家都是男人,怕什么?”
唐云意犹豫不决,手放在腰带上,迟迟不动手。
“大夫,你啥都能治吗?”
留着三绺胡须的大夫盯着唐云意,好像一只严肃的羊盯着唐云意,许久,大夫咳了两声,“都能治,除了天生缺陷治不了”
“天生缺陷,比如……”
大夫看着他那双清澈的眼睛,从药箱里取出一根又长又细的银针,打个比方,“就是这种,老夫治不了”
唐云意尴尬的“呵呵”。
“你现在有什么症状?”,大夫问他。
“无欲无求,看见美人,没有一丝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