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驾驶座，沉默了许久的L显然没有想到，男人会突然开口叫住她。
她的十指稍微松了点力，手机终于从她原本紧握的手掌里滑到了膝盖上，汗迹斑斑。
“先生。”
L的声音，在一般情况下，是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唯有戚墨寒能发现一点细微的异常。
“你觉得她怎么样？”
车上，除了一个司机，剩下的就是戚墨寒和L，总共三人。
这个【她】，指的自然是温贝贝。
L在顷刻间被男人这突然的发问搅乱了点心湖。
黑暗中，她不露声迹的微怔了一下，以正常的回复速度回答道，“先生喜欢就好，L不做评价。”
“你知道就好。”
戚墨寒的声音不怎么重，可是，短短的五个字，却差点让L的呼吸给窒住了。
她没有想到，有一日，男人会跟她说出这样的话。
他所做的一切变化，似乎真的是由遇上了这个女孩开始。
一想到这个，L的内心愈发的无法控制了起来。
“先生，是L最近做了什么事情让您不满意了吗？”
尽管内心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但L的心理素质和表面所表现出的形色，还是会比一般人好的多，正如她此时一样，表症依旧淡然如常。
“L，你知道，我这个人一向喜欢明人不说暗话，也最讨厌别人在我的背后玩手段。”
“就算是挚友，也不例外。”
戚墨寒的声音不轻不重，不缓不慢，他微微颔首，鹰眸微眯，车窗外偶有微弱的路灯掠过，L能够透过后视镜看到男人的面色。
竟让她第一次徒然生出了几分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