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下过这样的命令？”
封御南明显有些难以置信，想不起来，脑子里没有任何的印象。
他不由的想起，上回在封家，爷爷和他说的那番话：
【有时候一个人的决定往往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
好比五年前，你的一个小小的手段，毁灭的不是一个公司而已，而可能是一个幸福的家庭。
乔家没了，小曦和她母亲还有孩子，无家可归，这就是可怕的后果。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小曦知道那件事是你做的，她会怎么看待你……】
当时封御南并不觉得乔氏没了是他所为，他以为是乔若曦那个女人在爷爷面前胡编乱造的结果。
可是现在，他才明白，原来乔氏的毁灭，真的和他脱不了干系。
看来爷爷早就知道这件事了，是他又错怪了乔若曦。
通过KANS来击垮乔氏，一般人不会怀疑到封御南的头上，就连他自己都忽略了事件本身。
他不记得自己下过那样的命令，也许可能是，他下了但时间太久已经忘记。
毕竟每年都要签署很多文件，下达无数的命令，他不可能记得每一件，更别提是五年前的。
“我和乔家之间没有任何恩怨，我没有必要对付乔家。现在我只有一个疑问，当时我为什么会下达那样的命令？你还记得吗？”
封御南看向俢翼，眼神中满是疑惑。
一般公事上，他的每一项决策，俢翼都是最清楚的。
但这一次，俢翼也觉得事情很蹊跷，“总裁，这正是我想说的。不可能这么大的事情，您和我都不知道。我只能想到这两种可能。”
“什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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