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暮攥着鹤应年的袖子，眼睛里满是无措，“哥哥，我们回四九城吧，我不想留在这里了。我怕……”
鹤应年点头说好，手掌轻柔地安抚。
他给林暮暮哼摇篮曲，俊美的脸上神色柔和。
林暮暮脸上的痛苦渐渐消退，依偎在鹤应年的怀里，小声抽噎。
又过了几分钟，她彻底冷静下来。
鹤应年擦掉她脸上残留的泪痕，“回四九城的话，明天我们就去找路朝朝道别。但是暮暮，你要想清楚，你真的能放下路朝朝吗？”
林暮暮哽咽，“我放不下，可是我不想想起以前的事情来。哥哥，我不想成为姜禾，当姜禾太痛苦了。”
鹤应年的声音温温淡淡，放得很轻，“我知道。姜禾吃了很多苦，但你现在是林暮暮。哥哥的林暮暮不会吃任何苦头，哥哥会永远保护你。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是新的你。
“无论你是想要继续留在云城，还是想回家，我都听你的。暮暮，只要你不后悔，我都可以。”
林暮暮吸了吸鼻子，“那我要好好想想。朝朝能照顾好她自己，我……我想到此为止了。”
鹤应年亲吻着她的额头，轻声说好。
我飘在半空中，总感觉牵引着我的那一条线断了。
我成了一个没人要的风筝。
耳边响起干妈焦急的呼唤声，“朝朝，朝朝你睁眼看看我们。朝朝！”
我觉得头很晕，后背也很痛。
我费力睁开双眼，看到干妈站在床边。
“朝朝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