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奉告！”
“那就是没有。”
“你这人真是！算了，我承认就在这个律师事务所里，行了吧！”莫晨安随口捏造了个谎言，他只是为了堵住季杨的嘴，没想到这个谎言在之后会带来那么多麻烦。
“不会是顾涵吧？”季杨紧张了起来。现如今顾涵可是他的女朋友，如果莫晨安敢打她的主意，那他绝对会翻脸不认人。
“当然不是，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莫晨安道。
没感觉就是没感觉，感情这个东西真的勉强不得。
看季杨仍然不放心的样子，莫晨安继续补充说：“顾涵是个非常优秀的女孩子，但我并不喜欢她。如果你喜欢的话，希望你能好好把握。”
“那还用你说！”季杨瞥了他一眼。
“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我继续回去工作了。”莫晨安说着就要回办公室，被季杨拉住。
“对了，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下。”
“下次吧。”莫晨安预感准没好事，没心情搭理他。
“什么下次，我现在就要说。”
“那你快说，到底什么事？”莫晨安明显不耐烦。
“能不能将顾涵和林清浅的岗位对调一下，她们的工作性质不会差很多，都是助理的工作。”季杨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