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排了人过来接我们,还有岛上的那些人,也要被接管,他们都是从监狱里出来的,离开社会太久,指不定会发生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情,所以我一早就安排好了船只,明天就会有人过来。”
顾然对此早有安排。
“那他们……”唐诗诗又看了一眼那七个人,欲言又止。
“他们是必须要死的。”顾然对唐诗诗说,“你反抗南洋张家的理由,就是不想再继续杀人游戏,所以杀了他们七个,然后你救了母亲后离开,这样的借口合情合理,张嵘华估计会第一时间和你谈谈。”
顾然知道这个女孩子手上没沾过鲜血,所以也没打算真让她动手,他打算自己处决这些人。
“能让我来下手吗?”唐诗诗鼓起勇气说,“我的双手本来就不干净了,以后为了保护妈妈,恐怕要变得心更狠才行。”
她眼神变得坚毅,没有了之前在月光沙滩下踱步时的迷茫。
在她看来,杀这些罪有应得的人,或许才最没有心理负担。
“好。”顾然打了个响指,一个拿着AK47的安保走了进来。
“用枪吧,站远一点。”顾然把AK扔给唐诗诗。
远距离杀人,和近距离杀人,造成的心理影响是不一样的。
“哦对了,在此之前,我先把你牙床上的毒囊先取出来。”顾然对唐诗诗笑道,“要知道,另外那七个人,早就偷偷地把自杀用的毒囊拿出来了。”
看来,也不是所有人都不怕死的,倒是唐诗诗这老实人还傻乎乎的藏着毒药。
唐诗诗听到这话,也愣愣地笑了笑。
我真傻。
她在顾然的命令下,张开嘴。
顾然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用查克拉包裹着藏在最后面的毒囊,防止它会突然炸裂。
唐诗诗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这是关乎她性命的事,所以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放心,别紧张,就算毒囊爆了,我也能把你救回来。”顾然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让她把嘴巴再张大一点。
“好了。”过了一会儿,顾然完整地把毒囊取了出来,然后抽了一张湿巾,让小姐姐擦擦口水。
“接下来,就是要把这些人唤醒,然后让他们在清醒的时候,接受最后的审判。”顾然解除了月读幻术,然后用普通写轮眼的枷杭术,将他们定在原地。
这七个人在月读世界里,被顾然折磨得早已精神崩溃,即便恢复了清醒,也仍然有些神经错乱,在顾然上去依次给他们扇了几个耳光,才把他们的神智拉回来。
短发女孩跪在原地,想动却动不了,她崩溃地向顾然大声询问:“你……你到底是谁?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是想把你们杀了,”顾然面无表情地对他们说,“话说,你们也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该死的罪孽吧?”
七个人沉默着,鸦雀无声。
顾然接着说:“原来你们的心里有点B数,那当你杀人的时候,也就意味着有做好被人杀的打算了,对吗?”
狂野男孩这时候抬起头,对顾然争辩:
“我们有什么错!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有钱人剥削没钱的人,有权势的人控制没有权力的人,权与力,就是这个世界最好的春药,可以催生世间一切的黑暗,这在这个世上不是很常见吗?我们是高贵的混血种,那些低劣的人类,注定要被我们统治……”
他说着说着,却看见顾然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没有与他辩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