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再不起新生入学就要迟到了”
苏御看到郝冬梅这个表情,就感到好笑与骄傲。他现在不说已经完全让郝冬梅成为了自己的奴隶,但是她已经完全不敢忤逆自己,自己让她做什么,她就会做什么。
听到苏御的话,郝冬梅才想起今天是北大开学的日子,她也不过全身的酸痛,起床在苏御面前捡起床下的衣物,从里到外的把衣服一件件穿好,然后和苏御并肩离开了家。
接下来,便是正常的学校报到、分宿舍、到班级报到等各种环节,一切非常的流畅,也没出现过什么有人找茬和装逼打脸等情况,他成为一名北大普普通通的一名哲学系学子,和所有北大学生一样生活学习。
但他与别的同学不同的是,他和郝冬梅是唯一一对同在北大上学,并且同为一个班同学的夫妻。
这些对苏御来说,是无所谓的,或者是她故意而为之的。但是对自己身边的郝冬梅来说,却仿佛是天塌了一般,脸色瞬间变的煞白,就连站着的力气都丧失了。
因为她看到了一个人的身影,一个对现在的她来说,最不想看到,也是最无眼所见的身影。
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她的“爱人”,她日日夜夜都想见到的人,她的前夫,周秉义。
她怎么也想不到,周秉义居然也考上了北大,并且还和她同在哲学系,并且还同在一个班。这样让她如何去面对周秉义,难道是重续前缘吗?
不能,绝对不能,她已经不是周秉义以前认识的那个郝冬梅,她现在早已在苏御每夜的蹂躏下,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残花败柳,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一个人人都要唾弃的破鞋。
她随后又想到了自己身边的苏御,她可是知道苏御的可怕,在别人看来一副人畜无害的苏御,但实际上就是一个披着人皮面具的恶魔。他是那么的强大,强大到让她生不起丝毫反抗的心思。要是让苏御知道她还和周秉义有半点牵连,那么最终受害的只会是周秉义。
想到这里,更加坚定了远离周秉义,甚至是自己去“伤害”周秉义的想法,因为只有这样,周秉义才会安全,才不会受到苏御的伤害。
而苏御看到前方的周秉义之时,脸上却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这种画面就是他谋划之后的效果,他为什么非要考哲学系,为什么非要让郝冬梅也考哲学系,因为他知道周秉义就在这里,这就是他先知先觉的优势。
他就是要营造出这种局面,他要让周秉义和郝冬梅见面,要让他们尴尬,要让他们痛苦,他要让郝冬梅亲眼看着周秉义一步步走向深渊,他苏御要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站在他们的面前,让他们知道高中拒绝他的后果是什么,他要看着他们一点点的消亡。
或许是为了炫耀,或许是为了让这把火烧的更旺一点,他当着周秉义的面,牵起来郝冬梅的手,并不时的揉搓着,甚至最后还陶醉的将郝冬梅的手放在鼻子前深深的吸了一口。
郝冬梅下意识的要抽回手,但是被苏御一个眼神,吓的就任其轻浮了。
最后,苏御牵着郝冬梅一步一步的朝着眼前的周秉义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