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刺与小白蛇的鳞片碰撞,发出来那些刺耳的声响,听得人毛骨悚然,寒毛直竖。
小白蛇到处乱窜的情况下,观光船很快在这个过程中被刺出不少破烂洞口,众人偷瞄萧景天,希望他能制止一下。
船破了,对船上的人来说,是存在危险的,而这艘观光船的主人已移位了萧景天。
只有他才最有资格制止。
只见后者淡定地喝着茶,仿佛没看到,没听到一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还时不时地宠溺一笑。
众人:“......” 看到小白蛇这副凄惨模样,你宠溺?合适吗?
经过一番闹腾,司空柔用几根冰针把小白蛇以一个诡异扭曲的姿势钉死在船板上,才心满意足地停了手。
让它犯贱,安安分分地吃着自己那一份也就算了,还故意挑衅她,就是皮痒,就着这个不得劲的姿势好好晒晒太阳吧。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抽筋啦。” 小白蛇被悬吊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可以吃力,难受得紧。
又不能让自己的皮肤触碰到冰针上,因为那些冰针长满了冰刺,一碰到,保准会刺进它坚硬的鳞片里,虽然不会出血,但是会很痛。
“你吃得太饱,我帮你消化消化。”
“呜呜呜,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说好吃的,你可以放我下来吗。” 蓝绿色萌萌脸溢满了不甘心的泪水。
嘿,嘴里喊着知错,却一点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虚情假意的道歉,不接受。
见她心硬如石,小白蛇不指望她了,用尾巴尖指着茶几上的几人,嘶嘶嘶地叫喊着,“你们过来,把我从这些冰刺中解救下来。”
别说他们听不懂小白蛇在嘶什么,即便听懂了,谁又能把它拿下来?这些冰刺与白蛇之间,差不多是严丝合缝,谁不长眼地碰一下小白蛇,手可能被扎成漏斗。
萧景天几人虽然不清楚小白蛇为啥得罪了司空柔,还以为是因为供品被吃了呢,赶紧又备了一份供品给她摆上。
司空柔:“......” 都说了她吃不到。
求救无门的小白蛇在日头最盛的几个时辰里,被卡在冰刺中间,生无可恋地晒着日光浴。这段酷刑直到司空柔修炼完毕,从空间里出来,才把这些冰刺给收了。
小白蛇“吧嗒”一声,摔在甲板上,几个时辰一动不能动的姿势,早已令它的身躯麻木不已,没有感觉。
傻女人刚好抱着司空理在旁边边晒太阳,边朝着痛苦的小白蛇哈哈笑。突然看到小白蛇摔了下来,犹如一条死蛇一样,摊在地上一动不动。
“啊,小白是不是死了?” 惶恐地惊叫出声,“黄老头,小白死啦。”
闻声赶过来的黄老头翻了翻小白蛇的眼睛,被后者瞪了一眼,才舒了口气,“没事,没死。” 扭头看了看小白蛇被钉住的那个位置,只留下密密麻麻的针孔,便知司空柔气消,把它放了下来。
“哈哈,这里有一条蛇的形状。” 傻女人指着这些针孔画出一条惟妙惟肖的小蛇形状,开心地分享着。
咧着嘴巴傻笑时,被缓过来一口气的小白蛇示威性地吐舌头。
受到教育的它,晚膳用得安安分分,连一个眼神都不敢再瞄向那个毒如蛇蝎的女人。
它的身体很酸痛,一天维持一个姿势,感觉它引以为傲的柔软身躯都变得硬邦邦,可以当石头使用......呜呜呜。
萧时月好笑地摸摸小白蛇僵硬的身躯,嗯,冰冰凉凉的,好滑,手感真好,“小白,午膳我也给你留了出来,你两餐并一餐吃吧。”
午膳时,大家是在小白蛇的死亡凝视下,哆哆嗦嗦地潦草吃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