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母忍着笑意道:“一次表演结束后,朝锦拉着我去找你父亲,朝锦本来只是想问问你父亲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谁知你父亲看到朝锦一脸严肃的表情问他为什么在看戏曲表演的时候,总是一副困倦不已的模样,以为朝锦生他气了,当即老老实实,一股脑地说出了自己为什么每次都会来看戏曲表演的原因。”
“也是那个时候,朝锦才知道你父亲倒不是不喜欢戏曲,只能说是一种不算病的小毛病吧,你父亲一听戏曲就感觉像是在听催眠曲,不受控制地犯困想睡觉。”
“也知道了你父亲每次来剧院实际上是为了看朝锦,但他又不敢向朝锦表白,只好每次都来,想着能看见你母亲一面就很好了。”
韩谦洵听到这里,一脸震惊,“宋叔这么纯情的吗?”
宋时桉显然也没料到自己父亲没和母亲在一起前会是这样的,毕竟看到父母婚后的模样,父亲总是黏着母亲,眼里只有母亲,他一直以为父亲是靠自己的“死缠烂打”才追到了母亲的。
叶母忍不住笑道:“何止,他表白的那一天,在剧院的角落里练习了一次又一次,害羞又纯情的模样把我和朝锦都逗笑了,没成想你父亲真正表白的时候依旧卡了壳。”
“最后的情况,非要说的话,与其说是你父亲先表的白,倒不如说是朝锦先表的白。”
几个年轻人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奇。
叶景非震惊道:“真的假的?”
叶父笑着开口道:“当然是真的,当时我和你母亲都在台下,看得真真切切,听得清清楚楚。”
叶母也跟着笑道:“朝锦见时桉父亲越说越急,脸越红,卡壳的时间越来越长,便先开口向时桉父亲表明了自己的心意,这才让时桉父亲紧张不安的心松懈了几分,才顺利地向朝锦表了白。”
姜霄年面露期待道:“老实说,突然很想亲眼看看当时的现场。”
祁元默默点头,“我也是。”
叶母笑着提示道:“有视频啊,朝锦的每一场戏曲表演,时桉父亲都录了像,他表白那天,上台前将录像机交给了我,我当时可都拍下来了。”
宋时桉认真想了想,摇了摇头,“但我没有看到过伯母您说的这个视频。”
叶父笑意满满道:“那就是被弘柏自己偷偷藏起来了。”
宋时桉也是这么想的,听到两人的话,突然想回去找一找那段被自家父亲藏起来了的视频。
几人也从叶母的口中得知了是怎么一回事,柏锦大剧院是宋弘柏送给舒朝锦的定情礼物。
舒朝锦后来给了叶母剧院的大部分权限,让叶母有时也能行个方便,所以叶母才能让剧院里的工作人员帮忙。
至于宋时桉,那就更不用说了,作为宋弘柏和舒朝锦唯一的继承人,他对剧院有绝对的管理权限,想要安排些什么,自然是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