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宫那威严庄重、雕梁画栋的殿堂之中,气氛却因建文遗孤之事如紧绷的弓弦,略显紧张。阳光艰难地穿透殿宇那层层叠叠、色彩斑斓的琉璃瓦,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似是想要努力驱散这凝重的氛围,却未能如愿,那光影徒自在金砖地面上摇曳,却无法深入众人心中,驱散那如阴霾般笼罩的疑虑与不安。
张钟新与卫光二人,似是掌握了什么重大秘密,仿若两只嗅觉极其敏锐、专为探寻隐秘而生的猎犬,暗中查到所谓建文遗孤根本就安然无恙。此前,在那东厂一处隐秘的角落,张钟新满脸神秘莫测地对卫光说道:“卫公,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那眼神中闪烁着按捺不住的兴奋与得意,恰似夜空中闪烁的贼星,透着一股狡黠与急切。
卫光被他这般神情深深勾起了好奇心,犹如被诱饵吸引的鱼儿,赶忙问道:“什么秘密?” 他微微倾身向前,目光紧紧锁住张钟新,似乎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张钟新挺直了那本就略显僵硬的腰杆,仿佛要借此彰显自己话语的权威性,信誓旦旦地说道:“建文遗孤还活着,根本就没有被处死。属下查了一下,这好像是潘太平暗中操作的。” 他的声音虽刻意压低,却仍难掩其中的激动与志在必得。
卫光眉头一皱,犹如川字镌刻于额头,谨慎地追问:“你可有证据?”那眼神中满是疑虑与审视,仿佛在无声地质问张钟新是否又在故弄玄虚。
张钟新双手背在身后,在那狭小的空间里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杂乱,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我派去的探子告诉我,那几日拦截传令兵的,包括在极北都有锦衣卫的身影。不管是不是他做的,这绝对是一个好机会。”他一边说着,一边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中满是对即将到来的胜利的憧憬,仿佛已经清晰地看到了自己借此机会将锦衣卫一举扳倒,从而在太子面前立下赫赫大功,进而平步青云的美好前景,那副模样,活脱脱一只偷到了腥的猫。
卫光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犹如狐狸谋划陷阱时的眼神,老谋深算地说道:“好!咱们一起去进宫,面见太子爷,我看太子他如何处理。”那语调不高不低,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然,似是已在心中谋划好了一切应对之策。
这皇宫之中,果真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消息不知怎地就被他们知晓。于是,二人急匆匆地赶往皇宫,那脚步急促得好似身后有熊熊烈火在无情地追赶,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也在为他们的匆忙而呐喊助威。
一见到太子,张钟新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道:“太子殿下,臣等有重大发现。那建文遗孤之事,定是锦衣卫在背后捣鬼。有人亲眼瞧见,是穿着锦衣卫衣服的人拦截了传令兵。” 他说得言之凿凿,声音在殿堂那空旷而又威严的空间中回荡,犹如洪钟鸣响,眼神中透着一股得意,仿佛已经将锦衣卫的罪行确凿无误地坐实,就只等着太子一声令下,便可将其绳之以法,那神态,仿佛自己已然成为了正义的化身。
方不胜在一旁听了,却不慌不忙,冷静地反驳道:“有证据吗?你说有人穿着锦衣卫的衣服拦截了传令兵,证据呢?莫不是张公公又在凭空捏造,想诬陷我锦衣卫?我可已经习惯了东厂的这般刁难了。” 他双手抱胸,身姿挺拔如苍松翠柏,屹立于殿堂之中,纹丝不动,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与不屑,直直地盯着张钟新,好似在说:“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本大人可不会轻易被你唬住。”
“我当然有证据,有人亲眼看见是你们的人,拦截了皇上派出去的传令兵,还有人看到,建文遗孤一个都没死。” 张钟新冷笑一声说道,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傲慢与挑衅,仿佛在向方不胜示威,又似在向众人宣告自己的绝对正确性。
潘太平站在一旁,心中也是十分疑惑与不解。他暗自思忖,自己如此严密的计划,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他的脑海中如同一团乱麻,各种思绪纷至沓来,相互缠绕,剪不断理还乱。但此刻,他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主打三个 “不知道,不了解,不清楚”。他挠了挠头,那动作略显刻意与笨拙,一脸茫然地说道:“太子殿下,微臣对此事是真的毫不知情啊,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能不能让我问张公公几个问题。”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无辜与委屈,仿佛真的是被冤枉的清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