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摆手,那动作优雅而又透着威严,示意他可以。
太平微微欠身,身姿谦逊而恭敬,看向张钟新,目光中却透着犀利,犹如寒星闪烁:“张公公我来问你,你说我们锦衣卫的人拦截了传令兵,谁拦的,抓到人了没?你说建文遗孤还活着,那他们现在在哪呢?” 这两个问题如两把利刃,直刺张钟新的要害,一下子把张钟新问住了。张钟新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慌乱,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他支支吾吾地说道:“我…… 我只是听闻探子来报,具体细节还在调查之中。”他心中暗恼,光想着过来揭发了,没把证据做扎实,被太平这一问,倒显得自己有些鲁莽了,犹如一个冒失的小丑,在众人面前出了丑。
“我今天来是请求太子爷,让我去查,我查了才能有证据。”张钟新强装镇定地说道,试图挽回些许颜面,那声音却已没了最初的底气,仿佛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那我还怀疑你们东厂里面有反贼呢,是不是我也可以进去查查?”太平冷哼一声,那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不满与嘲讽,犹如冬日里的寒风,刺骨凛冽。
太子听闻此事,心中却有另一番考量。他本就主张和平,不愿牵连无辜之人,得知建文遗孤还活着,心中竟有一丝窃喜,仿若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那是对和平解决争端的一丝期待。他坐在那华丽无比、雕刻着龙凤呈祥图案的宝座上,微微皱了皱眉头,那表情似是在思考着什么重大决策,眼神深邃地看着众人争吵,然后缓缓开口道:“好了,这事等有了十足的证据再说。东厂的人整天捕风捉影,可不好。好好干点正事吧,莫要整日想着构陷他人。”他的声音不高,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如洪钟般在殿堂内回响,让众人都不敢再轻易辩驳,仿佛那声音有着魔力,能将一切反对的声音都压制下去。
卫光还想再说话,刚要张嘴,却被太子一个眼神瞪了回去。那眼神犹如一道闪电,直击卫光的内心,他心中一凛,心里清楚,皇上不在宫里,太子监国,这是摆明了要偏袒自己的女婿。他无奈地低下头,犹如斗败的公鸡,不再言语,只能将满心的不甘与无奈深埋心底。
众人听了太子的话,皆不敢再多言语。这时,太子又看向太平,说道:“太平,你留下。” 太平心中一紧,知道太子定是有所察觉,这是要敲打自己一番了。他的手心微微出汗,那汗水浸湿了掌心,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留下来,仿佛等待审判的囚犯,心中满是忐忑与不安。
待众人散去,太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太平,说道:“太平啊,你这小把戏,以为能瞒得过本太子的眼睛?这事本太子就暂且不追究了,你日后可得收敛些。” 那眼神中透着一丝宠溺与警告,仿佛在告诉太平,不要得寸进尺。
太平心中一惊,随即连忙赔笑,恭敬地说道:“爹英明,女婿定当铭记爹的教诲,绝不再犯。” 他那副模样,活像一个做错了事被长辈教训的孩子,唯唯诺诺,又带着一丝滑稽,让人忍俊不禁,那表情仿佛在说:“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宫门外,张忠新忍不住问道:“卫公,你刚才为啥不让我宣那几个探子进来对峙?” 他的脸上满是不解与懊恼,仿佛错失了一个大好机会。
“你做事还是太急躁了,皇上不在,太子爷就是天,你没看出来,他是摆明了要偏袒自己的女婿,就算带进来,又有什么用,太平那小子巧舌如簧,万一被他利用,咱可就被动了,一切等皇上回来再说吧。”卫公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无奈,眼神中透着一丝对局势的洞悉与无奈的妥协,仿佛在这复杂的宫廷权力斗争中,只能暂时选择蛰伏,等待更好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