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絮絮(1 / 2)

温情絮絮

裴远愈放下鸡汤,轻轻将她揽到怀中,低笑道:“逢月,要怎么谢?”

崔逢月将脸埋在他胸前,撒娇似地蹭了蹭,也不擡眼看他,嗫嚅:“像昨晚那样谢谢远愈哥哥如何?”

裴远愈顿时春风满面,嘴角上翘。在此之前,他笃定了他与她心有灵犀,相伴一生。昨晚,崔逢月彻底褪去青涩的稚嫩,宛如盛开的石榴花,现出迷人心魄的风韵,在他手中吐露出香甜的芳香。他才知晓,原来他与她身心都如此契合。

深谷之中幽泉涓然而下,阳锋攻其谷实,霎缓霎急,左右研磨,龙宛转之姿动弹不得,她昨晚快意无比。裴远愈知道,崔逢月以为那是广东膀。那种丑东西,怎么可以取而代之!

今早小东子说他眉梢有喜,他也自觉神清气爽。朝堂之上,又有大臣提起问新帝起居之事,他只是冷眼看看,并无不耐。下朝之后在御花园碰到少府监,少见的停住脚步,对他和颜悦色莫名其妙地说了句“做得不错”才转身离开,少府监高兴得如同升官发财一般。

小东子这才放下心来。前日,小夏子将皇后娘娘找少府监家对食的事情告诉了他。内侍都知道少府监对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东子忧心了一晚上,生怕哪里出了问题,惹皇后娘娘不高兴了,他和小夏子定是要倒霉的。

听崔逢月要如同昨夜一般,可见昨夜是得趣了,裴远愈眉眼都是喜色道:“好,好极了!”将她的头从他怀中擡起,温情絮絮地亲着她的脸颊。

面上一直含着笑意的崔逢月突然蹙眉“呀”了一声。

裴远愈不解其意:“怎么了?”

“可是没有了。”

“什么没有了?”

“咿呀,就是就是昨夜用过了,没有了!”

“有,有我在,一直有!”

爽朗的笑声久久盘旋在承香殿上空。殿外伺候的弄棋抚琴小东子小夏子四人对视了一眼,又低下了头,嘴里都含着笑意。

从未听过大元帅如此畅意的笑,如今他这般高兴,伺候的人日子那要好过不少。

一夜狂风暴雨中迎来了朔日大朝,大臣上朝前,虽雨势渐收,但仿佛天漏了一般,还在不停地下。大街泥泞不堪,在望仙门等待上朝的大臣仪容都有些失礼。

此刻本该静悄悄黑漆漆的承香殿一反常态地灯火通明,奴婢有条不紊地伺候崔逢月起身。

待她装扮完毕后,殿内就只剩下了她与裴远愈。

裴远愈将她置于自己膝盖之上,由后拥她入怀,温润的唇在她后颈窝细细地吻着,手如惯常往由腰往上,却被挡在了诃子之外。他忘了她今日需离开承香殿,需要装扮得体。

裴远愈眉头微蹙,嫌弃地说了句“碍事”,继而将她的耳垂含在嘴中半炷香,才开口说话。

“逢月,金吾卫元帅和小东子一会儿将你们母子三人送往骊山行宫,记住,新帝昨夜驾崩。停灵三日后送入陵寝。到了骊山,听小东子安排,装装样子就好。别怕,我今日晚些时候就过去。”

长呼了一口浊气,才恋恋不舍地将她放下起身,瞬间又将她搂在怀里,一言不发。

崔逢月由着他抱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轻轻将他的手从自己纤细的腰间轻轻拿开,拉开了些距离,亲自给他系上大氅,沉声道:“远愈哥哥安心去,我晓得轻重,我盼着这一天许久了。”

裴远愈又在她眉眼上亲了亲:“嗯,逢月这些年受苦了,以后都是好日子。”

殿内这一派温情絮絮,殿外已是疾风暴雨。还在崔逢月尚未起身之际,朝中三品大臣的宅院已经被金吾卫团团围住;而新帝被杀那一日,收拾了残局的朔方节度使周尹早就连同陇右节度使大军压近幽州,以防柳之琛谋反。

地藏奴和观音奴送到了承香殿时,崔逢月正忙着叮嘱抚琴弄棋收拾衣物,虽说只去三日,要带的物件也不少。

崔逢月这段日子被裴远愈霸占着,两个孩子十多天没见她了。裴远愈说不叫孩子过来,是要叫朝臣知道他有意疏离太子与生母的关系,以为他定是“挟天子以令诸侯”,来日拥立地藏奴为新帝才名正言顺。是这个道理。但,崔逢月以为,他也在以公谋私。

想起这些,她有些脸红。如今在承香殿内,他不让她着诃子和亵裤了,说是更方便。呸!可不是方便了么!但要是孩子在,他哪里来的方便。崔逢月说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山水,裴远愈从后轻轻将她揽入怀里,勾唇在她洁白嫩滑的后颈上摩挲,暧昧的热气沉沉地砸在她的耳边:“娘娘说得对也不对,本元帅在乎酒亦在乎山水,娘娘这里的山水更令臣不能自已。”

两个孩子见到崔逢月,喜不自胜,尤其是观音奴,抱着她就不肯撒手了,小嘴委屈巴巴地道:“阿娘,想死你了!阿耶就是不叫来!”

地藏奴轻轻拍了下他的都喝止道:“又说阿耶的不是!阿耶昨日才教你射箭,我看你也没有想起阿娘来。”

说道骑马射箭这些武课,观音奴来了兴致:“阿娘,你不知道吧,阿耶武功太厉害了!昨日马射,阿耶三十发全中,武举状元只中二十九发!阿娘,你给我们找了个好厉害的阿耶!”

崔逢月噗呲一下乐了,弄棋嘴里也含着笑。

又转念一想,他们如此喜欢裴远愈,那给舒王哭灵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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