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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户外捞的鱼养在鱼缸里,水质水温都不适应,回来没多久就死了。窦米难过了一阵子,那是江彧送她的,后来就把头像改成这张照片。

江彧只发过一条朋友圈,日期是上个月,他拍着一张夜景。窦米记得那晚上,他们一起坐公交,他让她看对面马路无数纷飞的气球。

“什么嘛,都没有拍到我。”

窦米放大照片,就看见车玻璃上她的倒影,那时她正专注看车外。而她的旁边,就是江彧。

稍微仔细看,就能看到画面中有两个人,看似在拍外面的景,其实重点是旁边的女孩。

窦米快意地在

江彧洗完澡,头发上盖着条毛巾就来了,窦米去给他开门。

他还没进过女生的卧室,就站在门口,她抓着他手臂把人带进来,“江鱼,我们拍张照!”

江彧用毛巾擦着头发,擦了两下停了,“那我回去换件衣服。”

“不用,这样就行。”他俩都穿着白短袖,俊男靓女站一起满满的青春气息。

窦米踩在小沙发上,用另一条干毛巾给他擦头发。然后他们站在奖杯和奖状前,相机定格在这一瞬间。

她说:“这是我们一起赢来的,对吧。”

拍立得吐出两张照片,江彧留下一张,“嗯。”

夏季风吹进卧室,窗边的泡桐花过了花期,记得春天的时候枝上开满漏斗形白色或淡紫色的花,成长短不一的侧枝上小聚伞花形宽大,风吹掉了大朵大朵的花,像一串串紫斑黄口的喇叭。

江彧也看着外面,窦米问他:“你在想什么?”

“在想那些树开花。”

窦米歪头冲他笑:“花开的时候超级好看。”

“嗯,到春天的时候一起看。”

窦米的心砰砰跳,手指无意识在窗台画圈,“好呀。”

江彧拿起她d和拍立得,窦米教他怎么拍照。他举起相机,抓拍她。

咔嚓,咔嚓,咔嚓。

窦米是不怕镜头,很上相的那类人,连摆起pose,搞怪的可爱的古灵精怪的,摄影师不喊停她pose不重样。

江彧在镜头外笑,窦米用拍立得拍他。

拍立得相片中是那种朦朦胧胧,旧时光老式胶片的感觉,他笑起来,睫毛倾垂像鸦羽般漂亮,大半张脸趴在臂弯,莹澈的双眼望着阳光下的绿树。

几张看镜头的照片,透过光线,他的眉宇更浓,和洁白的衣服颜色反差感鲜明。

她挨坐到他身边,下巴放在台子边,在他脑后竖起兔耳朵,偷拍了张留念。

“拍了多少丑照?”他笑了笑,看过来。

她缩回手,逃到他视线外,“不是丑照。”

窦米抱着相机就跑,从窗台边绕过大床,一不留神手里的东西就被抢了去。身高悬殊,江彧举起手臂,她便跳着去够,“江鱼,还我!”

窦米踩在床上,占据优势现在比他还高。她在身后蒙住他的眼睛,伸手去夺时,江彧的腿磕到床边,被她拽着往后倒,相机抓到手,两人都翻倒到床上。

她能感受到他的气息,轻柔地落到她脖间,激得浑身一痒。江彧手肘撑了下,重量没压到她身上,窦米两条腿乱踢,带倒了床尾的转椅,砸到江彧的小腿上。

他疼的低哼了声,她就感觉身上压下了些重量。她蜷起手,从他指缝穿过,像是相扣。

阳光和夏风低吟,招招摇摇,耳边安静,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她轻动了下手指,手臂贴着手臂。他身上好烫,抱在一起让她也浑身发热。

手心的温度也很烫,江彧慌乱地从她身上离开,拢在她手上的热度消失了,她突然有种空空的感觉,在期待什么?

刚才那一瞬间,他要是能像她一样握住她的手就好了。

窦米手上脱了力,相机咚地摔到地板上。

那一声也同频敲到她的心上,她如梦初醒,整个人很凌乱,从床上爬起来去捡相机。

试了试,黑屏了开不开机。

郝美丽听到声音进来,看见屋里两人一东一西站着,各据卧室首尾两边,中间像有条银河,“吵架了这是?”

江彧挠着脖子,面对窗只袒个后背,窦米抱着那相机研究,也背对背。

听见家长这话,两人都侧身看对方一眼,同时想到什么事情,腮处红直线上飙,僵劲着扭走脸,同声道——

“没有!”

郝美丽笑着走了,也不插手小孩吵架。

窦米和相机较劲,掰也掰不动,江彧怕她再掰壳子就彻底坏了,他盘腿坐在地毯那头,“过来,我看看。”

他一出声,窦米抖了下,刚才那股燥热的感觉又爬上脊骨,火蛇似的逶迤而过,她血管里的细胞都在腾涌。

她抱着相机朝他走去,“江鱼,你要修好它。”她一门心思都在相机和他身上,没留神脚下,脚尖勾住毯子边,溘然朝前面一扑。

手里还记得抓紧相机,江彧反应快抓住她手臂没让她磕到地上,但是压到他肩上,他被砸懵了。

她碰到他颈骨的位置,他的肩和膝盖都咯得她生疼,不像女生之间柔软的拥抱,他很瘦,但不薄弱。

江彧怕她听到自己爆表的心跳,想推开她,但她就像一块松软的蛋糕砸来,黏在他身上,双手进退失据地悬在她背后。

“你今天是走不好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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